“趙……趙峰……”防暴隊長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斯文秀氣的年輕人,咬了咬牙,轉身朝著他的手下大吼一聲,“把這些暴徒全都給我拿下!”
警察一出手,一大堆電警棍對著這幾十人砸下,很快就將這夥暴徒給制住了。
只是這夥外國暴徒很是不服氣,用著不是很地道的z國語大聲叫囂道:“我們是……外國人,誰敢……抓我們!我要投訴你們!”
一聽說這些傢伙要投訴,防暴隊長身軀不由地一顫。那副模樣看在那群島國人和高麗人眼中,更讓他們得意不已:“z國的警察敢動我們,我們的大使館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z國、島國和高麗這三個國家很奇怪,當敵人是島國人的時候,z國和高麗能夠站在同一陣營;當敵人是z國人的時候,島國人和高麗人又能站在一塊。
不過,當敵人是高麗人的時候,z國人絕對不會和島國人站一塊,這就是在對待島國態度上,z國和高麗最大的區別。
面對這夥人的叫囂,趙峰連正眼都不瞧他們一眼:“全部帶走,誰敢亂動,電警棍侍候!”
“誰敢帶我的人走!”一個很是驕傲的聲音自趙峰和沈夢嵐兩人的身後傳來。
趙峰轉身一看,雖然眼前那傢伙說的一口標準的z國語,可是趙峰一鼻子就能聞出那傢伙身上的高麗人參味兒。
見趙峰沒有說話,那傢伙的鼻孔差點兒都朝到天上去了:“我是高麗國跆拳道總會長樸昌,我們可是應你們體育總局過來參加z國元宵國武大會的貴賓,你們就是這麼對付貴賓的嗎?”
“嫖*娼?”趙峰很想將這個淫*蕩名字傢伙的高鼻孔給打扁了,可是顧及到國際形象,暫時忍住了:“我說樸昌會長,你們來這兒遵紀守法,自然便是我們的貴賓,我們有z國美酒招待;可是來這兒打架滋事,那就是我們的罪犯,有電棍等著你們!”
“誰說我們在這兒滋事的?”樸昌哼哼說道,“你們是在和島國朋友以武會友,是不是啊!”
那群高麗人立刻像小雞啄米似地拼命點頭:“就是就是。”
樸昌又朝那群島國人說道:“島國朋友,你們說是不是在以武會友啊!”
島國人見z國人動真格的了,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也是連連點頭:“嗨依!”
趙峰冷笑道:“行啊,你們以武會友,不過我們的警察可沒參與,為什麼我們的警察會被你們以武會友的人傷著了?”
趙峰讓人將兩個受傷吐血的警察扶了過來,繼續喝問道:“這就是你們的以武會友嗎?”
樸昌皺了皺眉頭:“是你們乾的?”
那群高麗人立刻指著島國人說道:“是他們乾的!”
樸昌鬆了口氣,很是得意地面帶笑容:“既然島國朋友承認我們是以武會友,這兩位又不是我們的人打傷的,那你們是不是應該去找島國朋友,而不是找我們?”
島國人當即傻眼了,在心裡不知道狂操了樸昌祖宗幾十代。這麼快就過河拆橋,這卑鄙的高麗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