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瘋狂地轉載著這本日記,正義之士嚴厲呵責之,衛道士鄙視之,猥瑣之人收藏之。
此後,這本日記更是成了無數男淫們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之時的絕佳陪伴品,他們一邊罵著鍾泰安不是人,一邊幻想著自己就是日記中的男主人公。
許多人就是這樣,他們罵那些作惡之人並不是因為他們嫉惡如仇,而是因為他們羨慕嫉妒恨,沒有作惡的機會罷了。
經過網路一番炒作,鍾泰安已經和某個做*愛要帶照相機的傢伙齊名,並被人美其名曰“性*交隨身做筆記”。
當趙峰和周芸青回到家中之時,周芸青好奇地問道:“趙峰,你是怎麼弄到那些證據的?”
趙峰驚訝地望了周芸青一眼,隨即明白了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笑著說道:“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也很想整死這王八蛋,可是大概他作惡惹得天怒人怨,到處是仇人,所以被人整了。”
“能夠這麼熟悉鍾泰安的秘密,提供這個證據之人,必定是他極為親近之人。”趙峰嘿嘿一笑,“這人會是誰呢?”
打贏了官司之後,楊律師並沒有回到家中,而是來到了一處極為偏僻的小茶館之中,走進最近角落一間小包間。
小包間內已經坐著一名女子,見楊律師回來了,當即朝著楊律師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你了,楊姐。”
這女子綁著馬尾辮,一副清純的學生模樣,她正是鍾泰安的秘書,陳小玲!
楊律師微笑道:“小玲,是我要謝謝你才對,這麼信任我。”
陳小玲舉起茶杯抿了一口杯,甚是愜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反正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知道楊姐是公訴律師之後,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得你是可以信任之人。”
楊律師呵呵笑了笑,把話題轉移到了其他地方:“我說你不要叫我楊姐,我們年紀也差不多。”
陳小玲很是不好意思地連連道歉:“對不起哈,那我就稱您姐姐吧。”
楊律師莞爾:“不用客氣,叫我名字妍婷就行了。對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
一提起這事兒,陳小玲滿臉怨毒:“鍾泰安有次喝多了向我吹牛提起過筆記的事情,而且還告訴我他的收藏品藏在銀行的某個保險櫃裡。他酒醒之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並未在意。”
“在他出事前幾天我便偷走了他那本筆記,原本就準備舉報他,沒想到他的報應這麼快就到了。”
陳小玲恨恨地說道,“他怕家裡不安全,會被他老婆發現,他便把保險櫃鑰匙藏在了辦公室裡。一聽說他出事了,我順手便把這把保險櫃鑰匙給偷了出來。”
鍾泰安的日記之中也記載著他是如何把陳小玲給弄到手的,並且還記錄了那次他和黃雲超一起玩弄陳小玲的細節,這使得楊妍婷對陳小玲深表同情。
不過,楊妍婷還是從心底認為陳小玲自己想走捷徑,也不是一點兒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