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張正昌冷哼了兩聲。
劉志中心頭直罵：老王八，你哼哼你媽呢？都這逼樣了，你還雄個啥勁？
張正昌冷道：“你丈母孃現在是什麼態度？”
“啊？態度？”
劉志中一愣，心裡又罵開了。還問盧玉梅什麼態度？你以為你誰呀，現在還要別人的態度？
劉志中只得表布苦澀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她的態度啊！在她面前，我還不是跟狗一樣？”
張正昌冷冷的盯著他，眼睛更虛眯了，“真不知道？”
“不知道。問都不敢問。她只是說我沒報警，是最好的方式。但我車裡有影片，她也拿到了。說要等臉上的傷好了，等你的傷好了，要你的態度。”
“她……要我的態度……”張正昌有些火氣，但又慫了，整個人都慫了似的，點了點頭，“好吧，我的態度……唉，我說給你，你可以錄一下音，拿回去帶給她吧？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希望她不要咬得太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唉……”
說著這些話，一點陽州王的脾氣也沒有了，跟個可憐的糟老頭子都沒什麼區別。
要知道以前，在陽州，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呢！
“哦……”劉志中點點頭，一副聽話的樣子，還真拿出了手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