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輕佻地掐了掐小仙侍的臉,“我已經不是什麼青丘帝妃了,這種事情你應該問青丘帝君同不同意吧?否則我怎麼敢碰你們青丘的人呢?”
那小仙侍瞥了眼白琮月,又瞥了眼趙時寧,好像懂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懂。
但他看懂了趙時寧對帝君的輕蔑,大著膽子道:“那不如讓帝君一起?”
趙時寧愣了一下,卻噗呲一聲笑了。
沒想到這小仙侍這麼上道,居然敢說出這樣膽大包天的話。
她抬眼想去欣賞欣賞白琮月的表情,可又見他面無表情,雙眸如一潭死水般凝視著她,這又讓她漸漸生出了一些寒意,冷哼一聲移開了目光。
阿繡輕輕拽了拽趙時寧的衣角,“阿寧……”
趙時寧看出阿繡有話要與她講,她又確實存了心思報復白琮月,不再理會身邊的小仙侍,對著阿繡笑道:“阿繡,將我抱到榻上,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
阿繡自然不會忤逆她說的話,聽話地將她抱回了臥房。
隨著珠簾相碰的聲音,一切陡然變得安靜下來。
白琮月還站在原處,連動都未動,穿著一身白,懷中還抱著個孩子,美得驚心動魄的臉毫無血色,活像是難產而死,抱著死胎夜夜遊蕩索命的豔鬼。
沒什麼腦子的小仙侍,也就在這時才生出了些懼意。
“帝君,小仙先退下了。”
白琮月還是沒說話。
小仙侍暗暗鬆了一口氣,以為帝君不會過多計較今晚發生的事情,整理好繁雜的衣袍,起身準備離開。
也就在此刻。
數條憑空出現的枝葉貫穿了他的胸膛,枝葉貪婪地吮吸著他體內的鮮血,樹枝上的桃花顏色越發的豔麗。
一切發生的悄無聲音,小仙侍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沒了性命,成了滋養青丘桃花林的花肥。
白琮月從頭至尾,連看都未看一眼小仙侍,只是低頭輕哄著懷中的小女兒,眉眼間滿是溫柔。
……
“我將孩子送回了無羈閣後,又在青丘外等了好久也沒見到你回來,就只好再回來找你,沒想到剛踏入青丘就被仙兵們抓了起來,押到了帝君面前。”
阿繡說著還有些後怕,“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阿寧了。”
他跪在地上,如墨的青絲完全散開,如花般嬌美的臉蛋浮著淡淡的
紅暈,只要與她說話便情不自禁身體顫抖,更不敢看趙時寧一眼。()
趙時寧聽到女兒無礙,已經送回無羈閣後,心中徹底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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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繡,你怎麼不敢看我?”
趙時寧站在鏡前,將衣帶慢慢解開。
她知道白琮月還沒有離開,更知道她若是真和阿繡有了什麼,白琮月只怕會難過死。
衣裙堆疊在腳邊。
趙時寧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乖巧等她臨幸的阿繡。
如今事情到這種地步,都是白琮月自找的。
她這般想著,阿繡已經一步步跪著爬到她腳下。
平日瞧著孱弱嬌美的少年脫光了衣服,尤其是不可言說是地方,完全是不一樣的光景,已經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阿繡是草木之身,擁有再生之力。
他等待著這一日。
已經等了很久很久。
好像從他第一次破土發芽之日,就已經等待著這一日。
他眼中含著淚,跪在地上仰望著她,柔軟的聲音帶著狂熱的虔誠:“阿繡……想為阿寧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