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標,五萬的底!”金寶道。
“玩這麼大?”許斷咋舌的模樣,能不大嗎?這他孃的要是誰翻幾翻分分鐘幾十萬就沒了,要是搞個大四喜大三元之類的那簡直了,88倍啊!那就相當於四百多萬啊!
“大嗎?不大吧?我們以前都玩二十萬的底呢。”精明男子道,“你這麼大個明星還在乎這點小錢啊?”
“就是,大明星掙那麼多錢還在乎這點小錢啊?”五十多歲的男子也說道。
“可不敢跟您各位比,您各位都是老闆,掙的是大錢,我這小明星也就隨便喝口湯。”許斷笑呵呵的模樣心中冷笑,丫的,等一會兒哥們看你們怎麼死!
牌桌在窗臺下,許斷背對著明亮的窗戶與金寶坐對面,兩邊的紅木裝飾架子上有兩顆盆栽,據許斷觀察,左邊的盆栽枝葉下應該是有個攝像頭,發現之後許斷也不說破,坐下後對隨便站在了他右邊的小娟道:“娟姐,你別站這邊,擋財!”
小娟聞言一腦袋黑線,心說許斷這年紀不大怎麼還這麼迷信啊,就說道:“那行吧,我去那邊看看。”說著要走。
“別呀娟姐,你走了我心中沒底,你站我左邊吧,人不都說嗎,賭桌左邊有人招大財,右邊有人有大災,你站左邊我心裡踏實。”許斷一邊跟呼啦桌面上的麻將一邊說道,小娟聽許斷這麼說就站到了許斷的左邊,頓時把盆栽裡的攝像頭擋了個嚴實。
“嘿,看不出來大明星你還挺迷信的啊,但是你沒聽人說男左女右嗎?你這弄反了也容易遭災啊。”精明男子聞言頓時看了許斷一眼,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沒影的事兒,那都是胡說八道的,我說這個才是真的。”許斷一副哥們說的才是真的你們都是封建迷信的模樣。
“不會吧,我專門找大師研究過這類問題啊,大師跟我說的真真兒的男左女右,大師算的很準的,前些天我出國去玩,大師就說我有血光之災,專門給我開光了一串念珠辟邪,結果我忘了帶了,看見腦袋上這個疤沒有,就是那次血光之災,差點要了我的命!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不信大師了,你還是信大師的吧,讓這位美女站右邊。”精明男子一看許斷不聽他的就眼珠一轉的瞎編道,為了增加可信度還特意舉例說明,但金寶和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誰不知道精明男子頭上那個疤是因為跟人打架被人砍的啊。
許斷聞言頓時就我擦了,這孫子居然跟自己比編故事,這不找死呢嗎?就搖頭道:“你見那個大師肯定是個江湖騙子,我跟你說吧,我這才是真大師給批過的,而且你知道我找那大師是什麼來路嗎?茅山第29代傳人,要不是因為他年輕時候惹了仇人被我爸偶然救過一命根本不會跟我說這種事兒,因為這種事兒是洩露天機的,不管法力多高敢洩露天機都是要受到天譴的,就因為這事兒他右眼都差點瞎了,所以左邊招財是肯定的。”許斷一副一般人我根本不跟你說的樣子。
精明男子聞言和金寶五十歲的男子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因為他們並不是那種技術型老千,設這個局最大的勝算就是能看到對手的牌,現在突然看不到那這老千局就等於被破掉一半了。
小娟並不知道這個牌局有什麼問題,聽許斷和精明男子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這麼一件封建迷信的事兒說的有來有去的模樣真是一腦袋黑線,心說這都什麼玩意兒啊,有沒有這麼邪乎啊?
精明男子見不能說服許斷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模樣,就說道:“但你讓她站這邊有點擋光線吧?我視力不太好,她站這邊我看不清啊。”
“看不清開燈啊。”許斷一邊碼牌一邊說道。
“燈壞了,還沒找人修。”金寶急忙道。
“哎喲,這可難弄了,要不您委屈一下?讓她站右邊看吧?”精明男子趁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