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就幹什麼。”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做好了飯菜,看著幹活兒的人們回來了,就在院子裡擺上了酒席。
楊瑾拉著魯盼兒進了屋子,“怎麼又起來了?”
“大白天的怎麼躺得住?聽說一直躺著反倒生孩子費勁兒,我也願意起來活動活動。”
“那也要小心。”
“小春嬸兒和蔡穎已經告訴我應該如何注意了,”魯盼兒就笑著抽出手,“別擔心我,你去陪大家吃席吧。”
“也不是擔心,就是想看看你。”
其實魯盼兒也想只跟他在一起,但這個時候,家裡人來人往的,“晚上我們再說話兒。”
楊瑾豈不知道理,回去看看並沒有人跟過來,便輕輕地在魯盼兒臉上吻了一下,“捨不得離開你。”
既然成了夫妻,親密的事自然沒少做,可是大白天的,實在不應該!魯盼兒臉都紅透了,“你快走吧,要是讓小春嬸兒看到了,又不知怎麼笑呢。”
楊瑾雖然被趕走了,可沒一會兒又進來了, “早上吐過,現在一定餓了吧?”原來他讓過大家,顧不上自己吃,先盛了一碗飯,又將各樣菜都夾了些攢在一個大盤子裡送了來,“你趕緊吃點兒。”
魯盼兒原本已經好了,可見了這許多飯菜就又有些不舒服,“我還是等一等再吃吧。”
楊瑾就看了出來,“你想吃什麼?”
“魯老師一定想吃這個!”小春嬸兒笑著走了進來,端了一碗酸菜心。
大白菜醃成酸菜,是紅旗九隊各家冬天裡最常吃的,會過日子的人家,酸菜一直能吃到來年青菜長出來。
去年秋天,魯盼兒便醃了許多酸菜,此時還有不少,今年拿出來做菜,小春嬸兒便把酸菜最裡面的心單獨留了出來,洗淨後切成小段送來。
醃好的酸菜心脆脆的,酸酸的,十分好吃——在農家,少有零食,家裡做酸菜時就會把酸菜心留下給孩子們當小零嘴兒。
魯盼兒小時候自然吃過的,長大了就習慣性地分給豐收和豐美,自己很少碰了。此時見了醃得微黃透明的酸菜心,剛剛的不舒服馬上消散,迫不及待地接過來大口地吃了幾塊。
楊瑾到紅旗九隊好幾年了,自然也嘗過酸菜心,因覺得太酸並不喜歡,此時吃驚地道:“小心胃不舒服!”
“我倒覺得很合胃口呢。”魯盼兒就著酸菜心將剛剛送來的飯菜也吃了下去。
小春嬸兒就得意地說:“楊老師,別看你學問高,可女人生孩子的事你不懂。去年我懷著兒子時就特別想吃酸菜,可那時酸菜已經沒了,沒趕上。魯老師倒是有福氣,這時節還有酸菜呢!”
“原來這樣啊。”
“楊老師趕緊去吃飯吧,下午還有許多活呢!”小春嬸兒說著就將他趕走了,“魯老師這邊有我們,不用擔心。”
直到晚上,家裡才清靜下來,小夫妻才有機會擁在一起說悄悄話,“真沒想到孩子這麼快就來了呢。”
“是啊——可是我怎麼摸不出來呢?”
“我也摸不出來,聽說還要過一兩個月肚子才能變大呢。”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每天看看肚子長大多少,記在日記上。”
“真是好主意。”魯盼兒就笑了,然後想起來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喜歡!”
“我要是能生雙胞胎就好了。”
魯家雙胞胎是很多,楊瑾很喜歡豐收和豐美,但是想了想,“還是別生雙胞胎了,肚子太大一定會很累。”
他什麼時候都特別關心自己,魯盼兒突然笑了,“大家笑話你了吧?這邊小春嬸兒笑了一天。”
是笑了,不過楊瑾沒覺得丟人,“我早答應要好好照顧你的,別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