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老爺子笑呵呵說道。
周懷軒微一頷首,“意料之中。”
若是沒有把他們拖進去,倒是奇怪了。
除非吳嬋娟是他們的人殺的,否則不管是哪一方殺的她,必定要反手黑神將府一次。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更何況神將府已經在大夏皇朝一枝獨秀一千多年了。
“你怕不怕?”周老爺子神采奕奕地問周懷軒,似乎對這即將到來的挑戰無比興奮的樣子。
周懷軒只是看了周老爺子一眼,並未說話,臉上淡然的表情表示他覺得周老爺子問這個問題很是多餘和無聊。
周老爺子明白了周懷軒的意思,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咱們既然站在這個位置上,就不能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
周懷軒頷首道:“不管是誰,想把神將府攪進去,一定要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可不是打你一巴掌,再賠你一顆棗的代價。
這個代價,是你膽敢伸手挑釁,就要承受全盤覆滅的代價!
當初太皇太后的孃家昌遠侯府,只不過一時心急,將手伸到盛國公府,就被周懷軒狠狠斬斷,後來昌遠侯一家更是因此被奪爵破家,如今只剩下文三爺一支,還在京城苟延殘喘。
這一次有人企圖把手伸向神將府——那就不僅是有人活得不耐煩了,而且有人全家都活得不耐煩了……
周懷軒眯了眯眼,伸手從面前的棋盒裡拿了顆白子,放到棋盤上,淡淡地道:“派一個百人隊去盛國公府,先住一陣子。”
有人對神將府張開了網,已經成了神將府姻親的盛國公府,也許也會受到衝擊。
而盛家人丁稀薄,已經經不起丁點風浪。
周老爺子點點頭,“應該的。”
誰不給盛家活路,就是不給神將府面子。
而不給神將府面子,神將府也用不著給你活路……
這就是神將府的道理。
“……我們神將府是很講道理的。只要他們聽我們的道理,自然能相安無事。”周老爺子笑著說道,將一粒黑子也放到棋盤上。
周懷軒一見周老爺子這下棋的套路。額角的青筋爆了一爆,他將手裡的棋子一扔,淡然道:“這些天。我不在府裡的時候,阿顏會來陪祖父下棋。”
“啊?!”周老爺子簡直又驚又喜地搓著手。“你說真的?!——來!咱們擊掌為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生怕周懷軒反悔。
明明知道周懷軒這個當口同意讓盛思顏來陪周老爺子下棋,只是為了盛思顏的安危著想,周老爺子也歡喜得快要暈過去了。——不懂棋的人,不會懂得周老爺子“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寂寞……
周懷軒淡淡點頭,又道:“我帶顯白去大理寺。祖父不用要去了。”
周老爺子笑著點點頭,“我當然不會去。”想對周老爺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就連宮裡的皇帝和太皇太后都沒這麼大臉。
那兩人都對周老爺子禮敬有加。更何況旁人?
周懷軒和周老爺子又議定了幾件事,就聽周大管事在門口大聲道:“四公子從吳國公府回來了!”
周老爺子一怔,“懷禮去了吳國公府?”
周懷軒沒有接話,淡淡垂眸看著面前的棋盤。
周老爺子起身從靜室走了出去,問周大管事,“懷禮呢?”
周大管事在門口躬身道:“剛剛門子過來回報,說四公子剛剛從吳國公府回來,現下已經到二門上去了。”
“他什麼時候去的?”
“昨天吳老爺子差人請了四公子過去,聽他小廝說,昨天四公子在那裡喝醉了。就歇在那裡。結果早上吳二姑娘事發,他就耽擱到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