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天天關在家裡,對身子不好。”
周懷禮笑了笑,點點頭,揮手道:“放行。”頭也不回地將盛七爺一家人放出去了。
盛家車伕趕緊趕著車飛快地往城外去了。
盛家一家人走了,而京城裡的謠言也跟著出城的人,傳到了京城以外的四面八方。
……
“什麼?!這些告示也出現在江南?!”夏啟帝勃然大怒,“賊子怎會如此猖狂!來人,著京師守備抓捕所有造謠之人,並且將妖言惑眾者斬首示眾!”
但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有關皇帝“弒君殺父”的謠言在抓捕中愈演愈烈,傳得沸沸揚揚。
朝堂上的官員們看著外面鬧得實在不像話,便由大理寺丞王之全出面,向夏啟帝提建議,希望能夠重新徹查先帝之死。
王之全本來知道這事是跟吳國公府以前的鄭大奶奶有關,沒想到新出的謠言,居然直指鄭大奶奶和昌遠侯背後的黑手,就是夏啟帝本人!
夏啟帝看了王之全的奏章,有一點心虛。雖然先帝並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他確實部署過,只是沒有來得及出手,就發現先帝突然被人毒死了……
“先帝的死早有定論,如今還查什麼?”夏啟帝將王之全的奏章劃到一旁,陰沉著臉道:“你作為大理寺丞,應該去抓那些居心叵測、妖言惑眾之人!不要本末倒置!”
“陛下!空穴來風,並非無因。臣始終認為,還是應該重新徹查先帝死因,才能為先帝昭雪,也還陛下一個清白!”王之全鄭重拱手說道。
“胡鬧!王之全,你不要仗著你是先帝留下來的老臣子,就不把朕放在眼裡!”夏啟帝勃然大怒,一拍龍案,“再囉嗦,朕將你革職查辦!”
王之全脖子一梗。將頭上的烏紗帽取了下來,託在手裡,對夏啟帝道:“不用陛下費心。臣年老體衰,早就該告老還鄉了!——臣今日想陛下請辭,望陛下恩准!”
“王之全,你是不是就要跟朕作對!”夏啟帝唰地一下子站起來,指著下首躬身站著的王之全斥道,“把他給我擼去烏紗,打入天牢!”
幾個禁軍從殿外嘩嘩地衝進來。將王之全拖了出去。
“你,大理寺丞的位置。你暫代吧。”夏啟帝看了一圈,看見了大理寺的副理,王之全是大理寺丞,為正。副理便是的副手。
那副理嚇得兩股戰戰,驚得話都說不利落了,“陛陛陛……陛下……微臣……微臣……愧不敢當!”
“沒什麼不敢當的。你只是暫理!先把京城這股謠言壓下去,朕就封你為大理寺丞!”夏啟帝喘著氣坐了下來,臉上漲得通紅。
朝堂上一片靜默,眾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要怎樣開口勸誡。
京師守備周懷禮穿著一身古銅色盔甲上到朝堂,對夏啟帝拱手回道:“啟奏陛下。禁軍一共抓獲妖言惑眾者兩百一十三人,私藏告示者,一千四百人。都關押在天牢。聽憑陛下處置!”
夏啟帝一聽信|謠|傳|謠的人這麼多,氣得牙根兒直癢癢,怒道:“朕剛才說過,妖言惑眾者斬首示眾!私藏告示者,就給朕流放邊陲!”
“遵旨!”周懷禮拱手頷首,領旨出去監斬。
很快兩百一十三人就被砍了頭。而那私藏告示的一千四百人便被衙差押著,在隆冬中離開京城。往邊陲流放去了。
……
神將府裡,神將大人周承宗神情不虞地來到周老爺子的外書房,沉聲道:“爹,咱們真的不管懷禮了?”
周老爺子一手拿著棋譜,一手拈著棋子,看著棋盤上的殘局,淡然道:“他已經長大成人。是好是壞,有他自己的擔待。”
“可是……他在外面幫著陛下和趙家做這些事,外面那些人會不會認為是我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