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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葉凡的額頭直接射來,葉凡距離門簾僅僅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
在這這樣的距離內,想要躲開速度如此迅疾的杯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葉凡沒有躲開杯子,但杯子也沒有砸到他。
青花瓷杯現在就在葉凡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間,他竟然接住了杯子。
震撼,太震撼了,他身手竟然如此敏捷!
透過門簾上細小的縫隙,王夢瑤捕捉到了這一幕。
“你這就不對了,我這是在給你治病,我講的這是冷笑話,笑笑,能有利於氣血的執行。”葉凡語氣嚴肅。
剛剛要不是他出手快,就要立時掛彩了,這是一件很憋屈的事,給人治療疾病,還要受到病人的攻擊,這無論是哪個醫者都絕對會生氣的。
“我不習慣聽帶顏色的笑話,你換一種方式。”王夢瑤話音冰冷,語氣中透露著女王般霸道的氣息。
剛剛是梅麗笑後,她才聽明白那個笑話的意思的。
她是燕京商界的王者,冰清玉潔,性格高冷,她的耳內豈能容得下這樣的黃色冷笑話。
所以她當即就發飆了,那青花瓷杯沒有砸到那口無遮攔的傢伙,算他命大。
“如此的話,這病你另請高明。”葉凡站起了身。
他將手中的青花瓷杯穩穩的放在椅子上後,轉身踏向了門口。
人都是有性格的,身為醫者,治病救人乃是份內的事,但是病人不配合就例外了!
“等等!”王夢瑤開口叫道。
雖然剛剛還沉浸在冷笑話的憤怒之中,但是葉凡的拂袖離去,讓王夢瑤急了。
她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是知道的,這疾病纏繞她多年,好不容易遇到有把握能為她治癒此病的醫生,要和他擦肩而過的話,這病可能就只有任由其進入膏肓了。
“想要治療疾病,病人必須信任醫生,我葉凡行醫有三不治,一,罪大惡極者不治,二,不尊重醫生者不治,三,不服從安排者不治。”
葉凡頓住腳步,回頭說道。
這是他行醫的原則,不救罪大惡極者,因為救一罪惡滔天的人,會害了更多的人,世間因果迴圈,理應報應不爽。
醫生為病人趕走病魔,不畏辛勞,理應得到尊重。
不服從醫生安排者,醫生就無法對其實施正確的治療手段,因此就會達不到應有的治療效果。
“對不起,剛剛我激動了,我信任你。”
王夢瑤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什麼時候該較勁,什麼時候不該較勁。
“按著我的食療藥方,去合理飲食,每種食物量均衡,八分飽即可,明日傍晚我來針灸,到時候要隔著門簾的話,我只能掉頭就走。”說完,葉凡轉頭踏步出了房間的門。
夜風送爽,黑色的賓士在滿城燈火中穿梭,方向直指陳家別墅。
開車的是先前來請葉凡的中年人,他叫馮濤,是王夢瑤的專職司機之一。
送葉凡回去,乃是王夢瑤交代的。
燈火湧進車窗照射在葉凡的臉上,他微閉著眼睛,面容冷靜。
今晚要求治病的女人,就是那天去陳家診所找自己麻煩的女人。
她說她是王夢瑤的閨蜜,這話有多少可信度?
在那低垂的門簾內,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她雖然只笑了幾聲,但是卻有熟悉的味道。
葉凡覺得事情有些錯綜複雜了起來,但不管怎麼複雜,他都要為那個女人治好疾病。
她不是王夢瑤,就是單純的病人,醫生為病人治療疾病,是天經地義的。
她是王夢瑤,就是和自己有二十年婚約的女人,無論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