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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天並沒有去看魯濤拍在孫浩辦公桌上的證件,他心裡認為的,魯濤最多也就是比孫浩級別高一點點的人。
作為腰纏萬貫的大富豪,白雲天根本就沒把孫浩放在眼內,不把孫浩放在眼內,他當然也不會把他認為的比孫浩級別高一點點的魯濤放在眼內了。
“白雲天,燕京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會是你說了算,告訴你,在我魯濤的世界,只有理這個字,就算再有錢的人,如果沒有理由的想要去加害他人,那麼就得問問我魯濤手裡的槍了。”魯濤冷冷的說著。
魯濤堅定的神色和肯定的語氣,讓白雲天心裡怒火四溢著。
這有錢的商界大佬,在平素都是飛揚跋扈的,今日他的不孝子剛剛掛掉,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都點燃了。
“你憑什麼說葉凡不是兇手,還有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在燕京這地頭,也輪得到你在我面前撒野嗎?”白雲天在用手指著魯濤。
魯濤緊握著拳頭,他真想一拳砸扁白雲天的鼻子。
在燕京這地頭,什麼時候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了,要不是看白雲天剛剛喪子,魯濤真想給白雲天一點厲害嚐嚐,讓他明白一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敢確定葉凡不是兇手,是因為今晚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根本不可能去行兇,還有在燕京這地頭上,並不是只有你白雲天一個人是有錢人,凡事低調點好。”魯濤冷冷的說著。
“你和葉凡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說他跟你在一起,鬼才會相信你說的話,還有,聽你這口氣,你也是有錢人?”白雲天怒視魯濤。
魯濤冷冷一笑,他說道:“信不信隨你,反正葉凡今晚就是和我在一起,還有我雖然不是有錢人,但是我卻不會巴結有錢人。”魯濤的身軀挺得筆直,他目視白雲天眼中寫滿了輕蔑。
白雲天漲紅了臉,這次他對著孫浩說了:“孫浩,你別怕他,把這兩個人照樣給我抓起來,有什麼事我來頂著。”
孫浩哭喪著臉看著白雲天,他嘴中說道:“白老爺子別鬧,你頂不住的。”
當著他的面說他頂不住,白雲天認為這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臉,他口中憤怒道:“孫浩,你腦子暈了吧,在燕京會有我頂不住的事,我和燕京第一人劉同恩都是朋友。”
白雲天沒有吹牛逼,他真的認識燕京第一人劉同恩,而劉同恩乃是燕京的市長大人。
“即使你認識劉市長,也頂不住。”孫浩在繼續打白雲天的臉。
白雲天的臉現在就如同灌了豬血一般,他指著魯濤在問孫浩:“那你說他是什麼身份,竟然連劉同恩都搞不定他?”
不相信,萬分的質疑!
在燕京這地頭上,白雲天不認為有這麼牛逼沖天,連劉同恩都搞不定的人。
“搞不定!”孫浩的回答是肯定的。
白雲天在打破砂鍋問到底:“為什麼搞不定?”
“因為我手裡握的有槍!”魯濤冷冷的插言了。
他把他拍在孫浩桌子上的證件拿起來,舉在了白雲天的面前。
在看清楚魯濤的身份後,白雲天說不出話來了。
副司令,這級別真的有點小高!
作為在商界摸爬滾打的老油條,白雲天只是狂,但並不是一個傻逼。
副司令這三個字象徵著什麼,他心裡是清楚的。
這象徵著,魯濤揮手間能指揮拿著槍桿子的雄師,將他打成篩子。
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句話不是鬧著玩的,在這世道上,槍桿子代表的就是身份,就是地位。
“此事到此為止,葉凡我們走。”魯濤冷眼環掃這辦公室裡的眾人後,對葉凡說著。
這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