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走進客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鄧濤。
這廝神色焦急,直接走到了冷素素的身前立定。
“王宏在哪裡?”冷素素站了起來。
鄧濤在回應冷素素說:“王宏在燕京東的一小區之內,不過他已經畏罪自殺了。”
聽到鄧濤的話,冷素素美麗的眼睛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她嘴中問道:“王宏是怎麼死的?”
鄧濤這次回答冷素素道:“王宏那廝見我帶人找到了他,他直接跳樓自殺了,不過他在跳樓之前,承認了就是他殺害了針王的。”
冷素素這次沒有立時回話,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王宏找到了,並承認是他殺害了冷乾坤,但是他卻畏罪自殺了,這豈不是來了個死無對證?
“王宏畏罪自殺的時候,還有張陽等好幾個人在場,他們都親耳聽到了王宏的認罪。”鄧濤彷彿看穿了冷素素的心思。
這次坐在沙發上的葉凡也站了起來,王宏死了,張陽等人都聽到了他的認罪,難道王宏真的是殺害冷乾坤的兇手?
葉凡心下在活動著,他心裡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
“張陽他們現在在哪裡?”冷素素在問著。
這次鄧濤回答道:“張陽他們正在處理王宏死的現場,小姐你要見他們?”
“對,我要見他們,王宏死了,我要聽聽他們對我父親這謀殺案的看法。”冷素素點頭說著。
這一次鄧濤果斷的回答道:“好,小姐,你稍等,我這就去讓張陽他們過來。”
說完話,待冷素素點點頭後,鄧濤直接走出了客廳。
看著鄧濤的背影,冷素素媚眼的深海中一抹光芒一閃而沒。
“殺了她,殺了她!”走出客廳後,鄧濤的腦海中湧起了這樣的聲音。
他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表情。
黑色的賓士車,瞬時離開了別墅前的院子,這車是冷乾坤來燕京時的座駕,現在他死了,這賓士車成為了鄧濤代步的工具。
月華清冷,天空中有萬點疏星,一座孤峰上有一座古廟!
夜風把古廟門前枯黃的落葉吹得漫天飛揚著,古廟內,有一火盆燃燒得正盛。
一泥土塑造的佛像正安靜的屹立在古廟的大堂之內,一人盤膝在佛像前,口中正在唸叨著大悲咒。
他的手上拿著一串佛珠,一邊念著,手下一邊在動作著。
鄧濤此刻赫然站在這人的身後,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神色甚是複雜。
“冷素素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佛像前的那人停止念大悲咒後,口中說出了這麼一句。
鄧濤一愣,他口中說道:“不會吧,我應該沒有露出破綻!”
“冷素素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心思縝密,腦子真的足夠靈活。”佛像前的人說著,聲音很低沉。
“隨便她吧,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了她了。”鄧濤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狠色。
這次佛像前的人嘴中回應道:“這事需要小心謹慎,冷素素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你要貿然出手的話,不但不會成功,還會把自己搭進去的。”
“我會看情況行事的,要不是那臭丫頭身邊,有那個老東西存在,她一個黃毛丫頭,豈會進入我的眼內。”鄧濤口中說著。
這次,佛像前的人回道:“不光那老東西厲害,那個叫葉凡的年輕人,也是個真正的狠角色。”
“對,你說的沒錯,葉凡那廝真的甚是可恨,冷乾坤那老東西受了經脈之傷,本來是已經沒幾年好活了的,但是葉凡那廝傳授他什麼養經之法,竟然能救治他的傷勢,要不是因為這樣,這次我也不會鋌而走險,直接結果冷乾坤的性命。”鄧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