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裡腦子翁地一下炸開了,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句,又下流又色情。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跟她這樣說,她肯定不喜歡。
但他不會。
很奇怪,卻也在情理之中。
沉木裡含糊不清應了一句:“你猜。”
他的聲音低啞的好聽:“下面。”
他真的太流氓了。
身下越來越溼,感覺強烈,彷彿被他喚醒,她夾了下腿,很難耐,空虛,想被他進入佔滿。
“木裡,你在做什麼?”
忽然間,秦斂突兀問了一句。
沉木裡下意識咬著唇,不好意思跟他說她在做什麼,她清了清嗓子,說:“沒、沒什麼。”
“沒什麼還是有什麼,你的聲音都變了。”
沉木裡一驚,心跳都快了,被說中的心虛油然而起,她輕咬著唇,說:“我感冒了。”
“是感冒,不是發燒?”
沉木裡懷疑他是故意的,她咬咬唇,屏住呼吸,被他的字眼帶偏了,她是發燒了,騷的厲害。
循規蹈矩二十幾年,即便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她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一直都很聽話溫柔,人生枯燥乏味的猶如過去二十幾年猶如一日。
秦斂是她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意外。
“秦斂,別逗我了。”她難耐咬著唇瓣,抓著枕頭,“我經不住你逗的。”
“我怎麼逗你了,我就算想逗你,也不能拿你怎麼辦。”
“那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秦斂說行,又啞聲說了聲晚安。
掛了電話,沉木裡無力趴在床上,身下的異樣提醒她,她剛剛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當天晚上,她就做春夢了,一早起來,內褲那叫一個溼,全是水,她是裸睡,只穿了條內褲,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從夢裡醒過來,還意猶未盡回憶夢裡發生的事,沒錯,她夢到了秦斂在操她,狠狠地操,她的腿分的很開,下意識拱腰迎合,卻沒有想象中的被填滿,因為是夢,秦斂人不在她身邊。
下午出了趟門,和許久沒見面的閨蜜吃飯。
一見面,閨蜜許歡斥責她穿的跟什麼樣似的,那麼保守,遮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
“別罵了,我在防曬。”
“防曬個屁啊,你這樣你未婚夫不得跑!”許歡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好的身材就該穿衣自由,我不是叫你漏,是叫你穿得好看點,露點肉,懂不懂欲拒還迎的含金量!”
她和秦斂的事在昨晚睡覺之前就跟許歡說了,她就這麼一個好的閨蜜,有事也會和閨蜜分享。
許歡也就知道她和她未婚夫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沉木裡小聲辯解:“應該不會跑吧……”
“是不是你把他餵飽了?嗯?”許歡笑的不懷好意。
沉木裡被笑的耳朵又紅了,左右看了看,深怕旁邊的人聽到她們倆的對話,“你別那麼大聲,小點聲。”
“怕什麼,食之性也,都什麼年代了,有什麼不好了的。你還沒跟我說你的體驗如何,怎麼樣,你未婚夫尺寸如何?”
許歡的尺度比她大的多,她都習慣許歡這樣說話方式了。
只是在外邊,她比較放不開,聲音很小:“很可以。”
“沉木裡,你可算開竅了,媽的,我之前就說過,我要是男人絕對死你身上,你身上那肉,我是女人我都喜歡!”
“好啦,你別說了,我怕你了。”沉木裡不自在撓了撓耳朵。
許歡又問:“那你現在回來,他什麼時候回來?”
“過段時間吧。家裡人在催我們倆結婚,他可能過段時間回來領個結婚證。”
“那之後呢,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