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沐向來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所以很快壓制住慌亂,強作鎮定的說:「你等一下。」
話音剛落,準備往外走的文沐卻因為一股力道,腳下不穩,後背貼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玻璃門上的冰涼侵入後背的面板,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昔日鎮定自持的女人,此時眼底也染上一抹欲色,用帶著些許涼意的嗓音問她:「別告訴我,你又不想了?」
文沐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頻率已經超出正常範疇。
她不想露怯,所以沒敢開口,因為已經預感一旦開口說話,自己的聲音肯定會把內心的情緒洩露的一乾淨。
微涼的手捧著她的臉,對方微微蹙眉顯露出些許的強勢:「你別這麼任性。」
作為一個工作狂,對於連生病都在一刻不停的辦公,且一向對自己有極其嚴苛的自律要求的虞熾來說,為了別人的一些小情緒推遲已經安排好的工作計劃,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
當然這個人如今已經不是『別人』,不過她還是希望對方能懂事些,別浪費她一番好意。
意識到文沐生氣後,虞熾認真想了想,唯一能想到的是剛才那場淺嘗輒止的x·愛並沒有滿足對方。
任何事情總要有所付出,虞熾想要維護好這段感情,必然不可能只顧自己,於是她推遲了原本的工作計劃,並出去買了些東西回來。
文沐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眼裡的那抹欲色,勾的文沐思緒混亂,早已將所有事拋之腦後。
直到白色的浴袍滑落的同時,敲門聲從外面傳來。
「……」
四目相對良久,呼吸聲漸漸平靜的同時,門外的敲門聲不知何時已經安靜下來。
但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再繼續下去。
虞熾將地上的浴袍撿起來,才發現浴袍吸收的地上的水,已經濕了。
於是隻好說:「我出去看看。」
手搭在浴室門把手上的時候,文沐忍不住提醒:「先把你買的那些東西收起來。」
等她離開,文沐看見鏡子裡面色潮紅的人,有些羞恥地移開視線,開冷水洗臉降溫。
沒過一會兒虞熾回來,手裡拿著兩套從文沐行李箱中翻找出來的睡衣。
走進浴室看到正在用毛巾擦臉的文沐,目光落在沒有遮擋的光滑的背部,她眸底暗了暗,將睡衣放到一邊,並隨手開啟花灑。閒竹富
白色西裝瞬間被溫水浸透,虞熾走到洗手檯邊抱住洗手檯前的人,弄髒清爽乾淨的姑娘。
被某人害的耽誤了一天工作的虞熾,她可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既然工作已經被耽誤,那麼時間總得利用起來。
文沐背脊一僵,面上好不容易用涼水衝下去的潮紅再次浮起,心臟不規律的跳動著,帶動著越發灼熱的呼吸。
「門外沒人,還要繼續嗎?「她問,清冷的聲音帶著無法抗拒的引誘力。
花灑仍在工作,熱水帶來的霧氣在密閉的浴室裡越來越濃重,而與之相同的事越發曖昧的氣氛。
鏡子裡倒映出糾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
然而這時充滿水霧的浴室磨砂玻璃門下方,卻忽然印出一個小手的陰影。
門外不明情況的人類幼崽奶聲奶氣的兩聲『媽媽』讓門內的兩人如同雕塑般僵住。
很快另一道聲音傳來,是林姨十分頭疼的低喊:「哎呦小祖宗,我就放個東西的功夫你怎麼爬到這兒來了。」
小奶球指著玻璃門:「媽媽。」
林姨把小傢伙抱起來,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對小傢伙解釋道:「你媽媽洗澡呢,我們去外面等。」
然而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