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社會,痛恨死去的繼父和那個穿著旗袍的惡毒女人,,
從此她再也沒有接觸男人,而是開了一家裁縫店,用學到的手藝也能勉強維持生計,後來的一天,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婦女來到店裡問她會不會做旗袍,並且發現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針痕還開她的玩笑,看著眼前酷似那個死去的惡毒女人,田敏心裡那扭曲變態的惡魔徹底被喚醒,從此她無論冬夏,都是長衣長袖,並且處處留意喜歡穿旗袍的單身中年婦女,並且已經選擇了幾個目標,於是就在兩個月前,第一個受害者在下雨天要她去上門為其量身定做旗袍時,她感覺機會來臨,在受害者後背量身的時候突然發難,控制住中年婦女,然後在女人驚恐的眼神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男性道具,學著小時候那個惡毒女人對待自己一樣去折磨著受害者來滿足變態的快感,並用繡花針一針一針排成排的扎進受害者身體,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受害者因過度疼痛導致心臟驟停致死,也就是讓受害者活活的疼死,,而後的幾人也是她用同樣的手段虐待致死,,如果今晚不是警方介入,她明天已經又約好了一個目標!
“好險啊”!
何文輝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要不是陳誠,那麼明天又是一場慘案,而正如他所說,警方從一開始的偵查方向都被帶偏了,壓根就沒有往女性身上想,所以監控之類的都選擇性的避開女性,這也多虧了自己的堅持,請來了陳誠,要不然,自己的隊長被撤掉不說,也對不起西京百十萬的人民群眾和八名被害者以及她們的家屬啊!
這時,張茜敲門進來,局長杜浩宇已經知道她受傷的事,只是還沒抽出時間去詢問她,別看張茜只是一個小警察,但家世可不一般啊!
“張茜同志,傷的怎麼樣?要不要緊”?
“謝謝杜局關心,小傷而已,田敏招了嗎”?
她也被這件案子搞的焦頭爛額,雖然她能隨時回家休息,但她有著很強的使命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家世而破例!
“已經招了,這裡是審訊筆錄,你看看吧”。
何文輝雖然很疲憊,但是一臉喜色的說道,今晚,他終於可以安生的睡上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