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也不客氣,拿起一袋包子一口一個的吃了起來,看的眾人直髮呆,何文輝知道他能吃,所以就讓人多備了兩袋。
等到眾人快吃完時,張茜才走了進來,陳誠看到她頭髮還溼漉漉的,應該剛洗完澡,還換了一套清爽的夏裝,她的飯量很小,只吃了一個包子,喝了一杯豆漿了事。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專案組六個骨幹成員圍坐在一張辦公桌,何文輝開口道:“陳誠同志,張茜,你們昨晚有什麼收穫沒有”?
張茜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向了陳誠。
陳誠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形象,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何隊長,昨晚我和張茜同志又去各個案發現場仔細探查了一遍,發現了幾個小細節和一些想法,我逐一的說出來,然後大家共同討論一下”。
“嗯,你開始說吧,高陽,你做好記錄”!
“好的”!
一名組員把雙手放在早已經準備好了的膝上型電腦的鍵盤上。
“昨晚,我和張茜同志先去了殮屍房,檢視了那幾名受害者,跟屍檢報告一樣,全身佈滿了針扎過的痕跡,而受害人是活活疼死的,這說明兇手是一個極度變態的人”。
“你說的,我們都已經做過了結論”!
“張茜,請先聽陳誠講完”!
何文輝開口道。
張茜瞪了陳誠一眼不再說話。
“接下來,我說說我的看法,第一,受害者都是中年女性,第二,兇手一定是經常用繡花針的人,第三,受害者平時都是喜歡穿手工旗袍的女人,這一點在受害者家裡的衣櫃裡可以得到印證,第四,兇手不一定是男人”!
我概括的幾點說完了,大家可以參考一下,當然,我不是警察,最終定論還是由你們決定。
辦公室一陣肅穆無聲,良久,何文輝才問道:“陳誠同志,你為什麼說兇手用的是繡花針,而不是其他的針”?
“何隊長,繡花針紮在人身上的針眼通常是細小而尖銳的圓形的小點,由於繡花針的細度,它們相對較小,直徑可能只有幾毫米,這些被扎的地方針會微微凸起,周圍的面板會稍微紅腫,並且針眼的顏色會略微發紅,這是因為針刺破面板時引起的刺激和炎症反應,並且極負有疼感,其他大一點的針跟受害者身上的針眼不匹配,所以我才認為是平時細小的繡花針”。
“你說的第三點,受害者喜歡穿旗袍是,,”?
組員高陽問道。
“我和張茜同志從第一家一直到第七家,發現在受害者家的衣櫃裡掛著旗袍,並且針法都一樣,應該是手工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