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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聽得是面色一變,暗罵這次的事情玩大了。這姓寧的,可真不是東西,自己被一個女人迷昏了頭,卻是試圖把整個南七十六島都拽上他的戰艦。臉色,一時間有些陰晴不定。
“寒武,是生是死,自己決定。”張橫暴喝了一聲,不顧冥火主炮滾燙之中,尚未冷卻。又是一炮轟向禁制。很多人都知道,禁制這種東西。向來是對外強,對內弱。若是想靠著一門冥火主炮轟掉這禁制,那是想都不用太多想的事情。然而從內轟,卻是不太一定了。此外,兩門副炮也是轟出了威力不俗的冥火彈。
所有人,包括雷動在內,都施展出了最厲害的攻擊,雷動為此還召喚出了築基期巔峰的傀儡。
轟,禁制又是一陣波盪四起,被轟出了一個小窟窿,與此同時,五花八門的攻擊齊齊轟到了那個點上。一時間,倒是將那禁制轟出了一個數丈寬的大窟窿。然而,這還不夠,還差一些。正待張橫面色大變的時候,雷動捏爆了一張符籙,只見的從他身前,同樣的一記冥火炮轟然而起,重重的撞在了禁制之上。原本數丈寬的大窟窿,一下子被撕扯到拉將近十丈。
張橫大喜過望,馭動著冥火九號向外疾飛而去。那寒武猶豫了一下,沒有追擊,反而是爆發出了一股力量,直接率先一步竄出了禁制窟窿。一掌拍出,但拍的不是冥火九號,而是後面緊追而上的寧霄。反正是站隊而已,他寒武孤家寡人一個,又何必非站在天音宮這邊?
他心中也是有所尋思的,任何頂級宗派,都會有自己的一些氣勢在內。這一次,明顯是天音宮和寧霄不對,竟敢準備留下陰煞宗的戰堂小隊。發生了這種大事,哪怕陰煞宗舉全宗之力與天音宮交戰,他們也會在所不惜的。絕對不會讓這姓寧的有多好過。天音宮到底能給他多少保護?究竟有沒有決心和陰煞宗死磕,卻是底氣不足。
正因為如此,在寧霄受那天音宮女人的蠱惑,準備向天音宮搖擺之際。很多人,包括他寒武都在反對。他寒武承認,兩個宗派都是頂級宗派,綜合實力算起來是不相上下的。但是,一方是吃了虧的哀兵,受害者。一方是玩陰謀詭計之輩。
雙方高層在同一件事情上的底氣和處理方式,會是完全不同的。也是由此,寒武決定在這個時候,反他寧霄一把。更何況,如果跟著寧霄,依舊是副城主的地位,始終會被他寧霄壓著。但如果站在陰煞宗這邊,說不定更有發展機會。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差別太大太大了。
見得寒武如此,跟隨在他身後的十幾個築基期修士,有七八個追出了禁制窟窿,以示追隨。
寧霄驚怒交加的看著這一幕,那個戰堂小隊,竟然能真的打破禁制,逃脫出去已經是遠遠出乎他意料了。更沒想到,寒武帶著人臨陣反抗了。面對寒武的氣勢非凡,鋪天蓋地的一掌。寧霄不得不停止追逐戰舟,轉而勉力應對寒武這一掌。饒是他實力勝過寒武一籌,但倉促之下,這一掌對的是半斤八兩。能量交擊下,爆裂而起的衝擊波,四下爆去。
“張隊,讓築基修士上船,我跟在後面跑。”寒武全身力量暴起,能量爆出了一絲絲滋滋之聲。他也是聰明的很,知道讓幾個築基修士上去,張橫還會肯。但是讓他這個金丹修士上船,是絕對不會肯冒險的。
張橫毫不猶豫的放了那群築基修士上來,駕馭著幽冥九號,向遠處逃逸而去。而寒武,也是暴起一團氣勁,緊跟其後。寧霄和另外一名金丹修士爆追而出,但眼見著對方越飛越遠,又不敢只有兩個人追去。陰煞宗的戰舟,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把他們封在城裡,怎麼折騰都能弄死那艘戰舟。但在外面,那艘戰舟,加上戰堂成員,實力要遠超過一名金丹修士。
寧霄臉上,有些鐵青而猙獰,沒想到那個叫張橫的傢伙,竟然如此警覺。為了麻痺他們,他甚至都沒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