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派來的修士,想必實力要遠超我們這種鄉下修士嘍?本尊倒要見識見識,你們大地方來的修士如何厲害。”
此言一出,自然就是挑戰了。天魔出言挑戰,看似是對方辱及了師門,憤然而戰,但實際上,卻也是藏著想將事情攪得越黃越好的打算。畢竟李耀是如何死的,她天魔是清清楚楚。一旦細查下去,肯定會露出些蛛絲馬跡來。
按照太上宗的行事風格,又哪裡是那種交出兇手便肯就此罷手的宗派?玄真子也不過就是誑誑人而已,恐怕別看他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說不定已經算計好,有資格有能力殺死李耀的人,如果真是陰煞宗人乾的,那也一定是陰煞宗十分重要的太上長老做的,篤定了陰煞宗不肯交人的。
之所以那麼誑人,不過是出言試探而已。畢竟,就算是他們太上宗,也是不好無緣無故,沒名沒分的朝陰煞宗開戰。畢竟一來是跨區域跨得太遠了些,二來,如果無名無份便打進來,只會逼得本地正邪兩道團結起來,共同抵禦外敵。
太上宗雖然強大,也是不可能將所有力量用到康州這地方來的。在大乾洲,太上宗也非是一手遮天,同樣有勁敵虎視眈眈。
對於玄真子來說,最好的結果,便是將所有膽敢參與殺害李耀的兇手全部正法,以維護太上宗的威嚴,當然,師尊交代的那個儲物盒,肯定要找回的。此外,還要以威逼利誘的方式,讓陰煞宗付出難以想象的財富代價。康州雖然是個邊陲之地,但不管怎麼說,陰煞宗都是本地八大宗派之一,頗有些身家的。而大乾洲雖然地大物博,資源豐厚,但同樣奪食惡狼也多。若僅僅是混得一般的元嬰修士,純以財富論,恐怕還不如在康州當土皇帝的這幫子元嬰修士富裕呢。
這凌霄八子,才來了康州沒兩年,便開始垂涎起八大宗派那豐盛的家底來了。當然,想全部吞掉,他們沒那胃口。但單搞一個宗派,卻是問題不大。實在不識相的話,那麼殺雞儆猴的事情恐怕免不了了。
也是因此,這凌霄八子也打定了一些展現實力的環節,要讓康州這群土豹子,好好見識見識大乾洲修士的實力。
只是若由玄真子去挑戰元嬰中階的陰煞老魔,很明顯那太過以強凌弱,勝之不武不說,人家也不會服氣。但是由樊曲清和天魔交戰,雙方都是女的,境界相同。而那天魔,據說才剛剛晉級元嬰中階,正是好欺負的時候。
在收到了玄真子的暗示,樊曲清霸氣而囂張的應聲道:“好,就讓你們康州的土鱉,見識見識我們大乾洲修士的厲害。不過,修士之間決戰,動輒生生死死,難以控制。別到時候天魔你死了,怪我們太上宗以大壓小。”斜著眼睛瞄向了天魔,一副挑釁的模樣。這意思,便是要天魔籤生死狀了。
她怎曾料到,此舉正中天魔下懷,天魔還嫌水不夠混,想多攪和攪和呢。誰想這樊曲清,一下子就送上了門來。的確,你樊曲清在太上宗是受寵,厲害靈寶多,法術厲害。但她天魔,也絕對不是好惹的主,一身天魔大法爐火純青不提,更是擁有雷動小情郎送的兩隻極品靈鬼。
經過一番不惜資源代價的祭煉催化,隨著她晉級了中階後,總算順利的將那兩隻極品靈鬼,用資源砸到了初階鬼王級。如此恐怖的實力下,天魔自忖就算是打不贏她,也絕無可能輸。
此事若是換做以前天魔的性格脾氣,肯定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但是幾次三番的見識過自家小情郎,是如何扮豬吃老虎的天魔,也是學壞了。將小情郎的那一套直接搬來就用,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膽怯之色,身體微微往後一縮,但嘴上卻是不饒人的氣勢凜然道:“樊曲清,不是本尊怕你而不肯籤生死狀,只是你身為太上宗的人,一旦死在了我們康州的擂臺上。到時候,你們太上宗翻臉不認人怎麼辦?所以,我們就算要分勝負,還是以文鬥切磋為妙,免得傷了兩家的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