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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鳥巢呢,就是摔個頭破血流腦震盪也就是睡幾天鳥窩的事兒。
季天澤捧著她的臉低下頭嚇唬她,“不讓我動手動腳,我可動嘴了啊!”
“你——”敢!
溫九鳳在黑暗中看清這人帶著暗芒的眸子,又犯了慫,沒敢把狠話放出口。
這狗比是真敢,上回在老廟山給他雞蛋,她一個沒注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意放了句狠話,就被狗啃了。
這才氣得她一個多月沒去給季天澤送東西。
季天澤笑眯眯盯著她的櫻唇,暗暗壓著不敢為認知的慾望,上回啃兔嘴兒的滋味太好了,他已經頂著寒風和冰天雪地洗了不知道多少回褲衩子。
越洗火越大,說句不好聽的,他現在尿比狗都黃,嘴唇起燎泡都起了好幾回。
雖然還記得正事兒,可他真是快忍不住了。
“別動,讓哥哥看看,哥哥不亂來。”季天澤啞著嗓子低聲道,摸著她腦門沒汗,這才摘了她帽子去看。
夜色太暗,沒流血也看不出啥,季天澤邊用手細細摸著她腦袋,看看有沒有磕出包來。
“疼就吱聲。”他嗓音更沙啞了些。
溫九鳳莫名有點不大敢動,她總覺得再掙扎幾下,說不準就要發生些小說裡才會發生但又不準詳細發生的事兒了。
季天澤仔細檢查完,小寡婦頭髮順滑還帶著微微的百合香,應該是洗髮水的味兒,好像還有點茉莉香摻雜在裡頭,應該是用肥皂洗過帽子。
這樣絲絲縷縷的香氣纏繞成了香暖滋味兒,季天澤聞多了,只覺得心窩子裡的火一拱一拱的,拱得他難受至極。
溫九鳳小心翼翼去推他,“你到底——唔。”
季天澤沒忍住,直接堵住了溫九鳳的唇,舌尖一往無前地探入還有奶甜味的口中,勾著溫九鳳的舌吸吮,重重碾壓,連摟抱的動作都下意識用上了狠勁。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啥,他就是想要跟溫九鳳更近些。
溫九鳳被親的舌根子隱隱作痛,急得支支吾吾一邊推他一邊輕喘。
“乖,讓哥哥再親幾下。”季天澤連她胳膊一起摟住。
溫九鳳氣得想從空間拿金磚砸他,“你……唔……不是不……嗯……亂來嘛!”
季天澤低啞笑出聲,“親幾下不算亂來。”
真亂來的事兒他現在也不敢,怕嚇著這小丫頭,也怕溫九鳳真急了眼給他一槍。
直把溫九鳳親得站不穩,只能揪著他軍大衣靠在樹上,季天澤這才意猶未盡地想起正事兒來。
“鳳兒,借哥哥一把槍使使?”
溫九鳳被季天澤的話驚了下,被親的暈暈乎乎的腦子都冷靜下來。
她蹙著細眉去看季天澤,“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季天澤冷靜道,“我保證不會讓人發現,有些畜生不配活在這世上。”
溫九鳳不想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她卑劣也好,說她懦弱也罷,她從史書和老人們的口中聽說過很多次,這個時代發生過很多無可奈何,甚至讓人絕望的陰暗事件。
她不想聽,怕聽了會忍不住想要飛蛾撲火,她只想過鹹魚般的舒坦日子。
溫九鳳想了想,堅定搖頭拒絕了季天澤,“你沒辦法跟我保證,連我都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你更不能。”
季天澤沉默了,這一年下來,他跟溫九鳳之所以能變成現在這樣曖昧卻不挑明的狀態,也是因為溫九鳳的默許。
她幾乎是明著在自己面前表露自己的不同,以季天澤的聰明,現在大概能確定,這小丫頭是有個倉庫,只有她自己能看到,誰也發現不了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