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
只是她更不能說,她所圖更大,她想要的是,能夠撫養自己所出的子嗣,不管是公主還是阿哥。
“朕能為你達成的,不會吝嗇……”皇帝也能知道幾分靜嘉的心思,他嘆了口氣,“可祖宗規矩,輕易動不得,這不是一道聖旨就能說了算的事情。”
靜嘉抬起頭乖巧笑了笑:“我也不忍心叫您為難呀!”
靜嘉沒想過跟祖宗禮法作對,可還是那個理兒,想要達成目的,路子絕不可能只有一條,她如今只是沒想好,最有用的那一條,值不值得她拼命。
“哦?這麼懂事兒?”皇帝慢慢將人困在方寸之間,語氣多了幾分灼熱,“那錦妃娘娘說說看,你打算何時給朕生個小公主?”
靜嘉眸子閃了閃,語氣也跟著多了幾分清甜魅惑:“那不得看萬歲爺嗎?”
“要不,臣妾叫人多給您送些荔枝過去?”靜嘉湊在皇帝耳邊,故意調侃道。
皇帝咬牙笑了出來:“不收拾你,你還真要上房揭瓦了!”這小東西自找的,她就是不想好好睡覺!
“唔……”她早晚要爬在天子頭上,上房揭瓦算什麼?
靜嘉闔上眸子,輕軟了靡麗的呢喃,遮掩住所有不可言說的野望,跟著皇帝的撻伐陷入一輪又一輪無休止的旋渦裡。
翌日——
“主兒,平妃跟定常在和柳答應去御花園了,聽說是邀請人賞花,除了您這兒,其他人那裡都接到了帖子。”等靜嘉懶洋洋起身後,半夏趕緊稟報。
昨晚皇帝到底沒行事太過,靜嘉這會子身子不算乏,起身後心情邊不錯。
聞言她只是驚訝:“平妃還有跟本宮撕破臉的底氣呢?”誰給的?平妃那叫豬油蒙了心的哥哥?
半夏眸子裡閃過氣憤:“紫月來咱們宮裡跟魏嬤嬤解釋了,說是知道您伺候萬歲爺定是起不來身,不敢借小事打擾您。”
這不但是給自家主兒拉仇恨,還想著趁機將主兒孤立起來呢!
簡直是狼子野心……半夏氣得半天想不出來,自己成語用對了沒有。
靜嘉叫半夏逗笑了,還有心情安撫她:“無妨,她願意蹦躂,便由著她蹦躂唄,不過都是些眼皮子淺的,真正有心機的,必定不會跟她瞎胡鬧。”
“您說的是,柔妃娘娘就沒去。”半夏點點頭道。
“這不是正好嗎?杜若還總跟我嚷嚷著,上回自己不在場悔青了腸子,這回你們都提前準備好。”靜嘉依然笑得燦爛,“你是不知道,你杜若姐姐曾是多有野望的姑娘,她在我還沒進後宮的時候,就天天盼著我成為寵妃,好扇別人巴掌呢,如今機會來了。”
從門外端著燕窩羹進門的魏嬤嬤聽見這話,掃了杜若一眼,滿臉的一言難盡。
倒是杜若一點沒有被打趣的害臊,兩隻招子噌一下亮了起來。
御花園內,身份最高的自然是平妃,只是礙於太后餘威,大夥兒誰也不敢小瞧了容嬪,倒是叫容嬪比其他三位嬪高人一等,跟平妃平起平坐了。
新進宮的貴人和常在答應之流,都三五分散開來,在御花園內說著話,只有幾個叫平妃等人待見的,在萬春亭內伺候著,聽平妃和容嬪等人說話。
“聽說昨日錦妃宣了馬佳氏的小公爺去儲秀宮,還單獨跟他說了好一會子話。”平妃笑著對容妃道,“我記得,以前錦妹妹在老祖宗身邊伺候的時候,老祖宗曾想著撮合小公爺和錦妹妹成就一段良緣?”
容嬪垂著眸子笑得大氣:“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他們二人相熟,在慈寧宮也是單獨說過話的,倒也不稀奇。”
“聽說在園子裡的時候,小公爺跟當時還是大格格的錦妃娘娘也曾相談甚歡。”景嬪跟著插嘴,“對了,我記得錦妃進後宮那年中秋,儀嬪妹妹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