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嫂子的叫嫂子,叫弟妹的叫弟妹,除了歪歪斜斜站不穩,沒別的毛病,幾個伺候的奴僕也趕忙給林蓉行禮。
林蓉笑著應下,將菜餚放在桌上,看了陸成材一眼,這才溫柔開口:“這是二叔和三叔根據相公聽來的法子想出來的新菜,還沒在客棧裡露面,聽說諸位郎君都是相公的好友,我特地等著這些菜做好,送來與諸位郎君品鑑一下,耽誤了點時候,還望莫怪。”
“嫂子說哪裡話,有勞了。”秦二郎搶先開口,酸溜溜撇了陸成材一眼。
娘咧,陸大郎說家中娘子就差把他捧在手心裡,還真不是瞎說,這哪兒是差點兒?這是已經捧在手心裡了好嗎?
誰家娘子被這般不算客氣的喊過來,還能這麼給相公面子,在眾多人面前也把相公捧得特別高的?
好吧,他們都還沒娶妻,可聽也沒聽說過啊,哪怕是再好脾氣的,估計都得面色不好看。
幾個人偷偷摸摸擠眉弄眼,不甘不願承認陸成材可能沒吹牛,這娘子真是喜歡他喜歡慘了。
說實話,他們其實都沒喝太大,多少有點想要戳破陸成材牛皮的促狹在裡頭。也幸虧他們沒真喝大,不然前頭有行首為陸大郎打破頭,後頭有家中娘子為陸大郎溫柔恭順,他們已經不想套麻袋揍陸大郎了,他們想直接生打。
陸成材從林蓉進門那一刻開始,就下意識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摸屁股的衝動,早上那一幕實實在在還在他腦海裡回放,越回放越清楚,叫他心裡不自在極了。
好在是喝了酒,不然真是說不準陸大郎俊臉為甚那麼紅。
聽秦二郎語氣發酸,陸成材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要把林蓉喊過來,俊臉立刻得意抬高些,特別有氣勢地拍了下桌子:“娘子,你跟他們說,那香皂是不是你為了討我歡心特地做出來的?客棧裡這些東西是不是我從書裡找出來,你又為了讓我高興,帶著人多番嘗試做出來的?”
還是同一個緣由,得虧眾人喝了酒,雖然剋制著上前老拳伺候陸大郎的衝動,也都有些暈乎乎沒發現陸成材這話裡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