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讓殷明煦都唬了一跳。
正好馬三郎過來找二人主要是找表叔玩,他後悔極了,簡直嚇到會做噩夢好嗎!
三個人目瞪口呆看著籠子裡的兔子連掙扎都沒有,瞬間死了一地,然後刺啦刺啦的腐蝕聲兒響起,隨後是吱嘎吱嘎的聲音,啪嗒幾聲響,連木頭籠子都給腐蝕碎了,原地只剩下了幾根看不出圓形還坑坑窪窪的黑色骨頭,隨即草地都黑了一片,還緩緩朝外蔓延。
殷明煦不動聲色小心翼翼拆下木匣子,想了想,從懷裡拽出雲錦帕子,仔細包裹著才拿在手裡。
“這是你和你娘子想出來的?”殷明煦眼神中閃著奇異的光彩看著陸成材問。
若說以前他都還只是因為趣味而對陸家青眼有加的話,那現在陸家的分量是徹底不同了。
能做得出這般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哪怕是放在戰場上都是所有將軍會死命拉攏的人才,因為這樣的人才若是拉攏不了,就只能想方設法不計代價的殺掉,不然誰都沒辦法安寢。
陸成材好懸繃住了自己面上的驕矜,喉嚨發乾道:“這個,我確實是從武俠話本子上看來的,呵呵……呵呵呵,其實不塗毒藥也是可以的,每根針上都有三稜血槽,中之則血流不止。”
娘咧,這才是他從話本子裡看的東西,那藍汪汪綠了哇唧的毒是什麼玩意兒?他從來沒說過啊!
他還沒看見粗針上的血槽呢,要是知道非得吐槽不可,都觸之就腐蝕了,還弄血槽幹啥!
殷明煦突然肅整了神色,拍著陸成材肩膀道:“我改變主意了。”
嗯?陸成材和馬三郎都滿頭霧水。
“從明天開始,我去請名師過來親自給你上課,再給你配個謀士,客棧的事情你只需要動嘴,不需要你做任何其他事情,你每天至少讀書八個時辰,必須考上進士!若是你考不中,你娘子配你可就白瞎了!”殷明煦說的很認真,“而且將來,你可就沒有任何振夫綱的可能了,為了你好,我也會日日鞭策你的。”
更重要的是,此等人才他必須要留在自己這邊,可他不願意招惹聖人忌憚,將這些東西和製作東西的人留在自己手裡。
只有陸成材自己上進,他才能順理成章將之推到上京,以後也能推到那個人跟前,他依然可以做他的逍遙郡王。
陸成材:“……”不,你聽我說,我已經沒有任何振夫綱的可能了,別麻煩了,真,真的。
得知自己以後的悽慘生活,接下來陸有福要說啥他都提不起勁兒了,在陸有福休息的時候,他都蔫蔫兒的打不起精神來。
哪怕陸有福說起於家的事兒也是如此,陸成材甚至覺得很正常:“以前於家大郎並不瞞著我於家的情況,您跟於翁打交道那麼多年,也很該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從第一次跟於家合作開始,您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雖然陸成材自己也沒想到,或者說他是不願意去想,好友就那麼幾個,於晨睿是他最不願意交惡的一個。
“話說的輕鬆,成王那邊該怎麼辦?你也知道如今聖人年紀大了,咱們投靠慧郡王是會安全些,可那跟於家……有什麼不一樣呢?將來早晚是要人倒黴的不是嗎?”陸有福愁的其實也不是眼前,而是以後,“你和阿蓉的心思我都懂,為了陸家的以後,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支援,可……”
陸有福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一直瞞著陸成材一件事呢,這件事若不說,他心裡那一關過不去,可若說了……大郎只怕就要難受了。
“爹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陸成材好奇問道。
陸有福不回答,反而換了話題:“你住在揚州府,可曾去謝家拜訪過?”
“我沒事兒去謝家作甚,我可是馬家的座上賓……”陸成材不解,兩家關係並不好,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