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裡,我就在這等著你們,誰也別想攆我走。”
吳曼柔瞪了大兒子一眼,從懷裡取出幾張紙:“我給你瞧個東西。”
溫雅不知他們耍什麼花樣,蹙眉接過來,展開一看,頃刻間便氣得臉色發青,死死瞪著祖成其:“你個銀槍蠟頭,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玩意!烏龜王八羔子,怪不得日日耕耘,又給你不知道進補了多少好東西,卻三年未讓老孃受孕。啊!浪費老孃的功夫,你竟然是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的窩囊廢!”
它尾巴一掃,打破了門口的花盆洩憤,轉眼便自傲原地消失了蹤影。
那幾張紙飄落在地上,最上面那張寫著診斷結果:重度弱精子症。
祖成其目瞪口呆。
***
胥文約:“這個蠍子精的目的是要懷上祖成其的孩子?”
《吳氏手札》有記載:蠍子精受孕則吞其配偶以固本培元,孕期修為大漲,福運纏身。此行為乃種族特異,不沾因果,不染孽報。
“也不算罷!”
說起來,蠍子精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愛情結晶,而是為了修煉,因為生下孩子之後它們一般會選擇拋棄。在末法時代,能夠成精的物種都是得天獨厚,基本上修煉方式也不以吸收天地靈氣為主,比如說貓又,又比如說蠍子精。
胥文約:“為什麼一定要找祖成其呢?”
“對於妖物來說,修煉本來就比人類苛刻,”例如胖奶奶多災多難的長尾巴之旅,蠍子精也是一樣,海芷蘭想了想:“大約是蠍子精擇偶的標準導致可以選擇的人很少,這些人中會與它結婚生子的更少,做成功的還要少。”
比如說祖成其,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讓蠍子精成功,這是蠍子精的劫難,也是祖成其的一線生機。
第96章 某一世(番外)
我叫月白。
我是一條蛇。
我出生在一個月亮異常皎潔的夜晚, 據我的父母說, 我破殼而出的時候渾身雪白, 所以他們給我取了這樣的名字。
我挺喜歡的。
我不是一條普通的蛇, 母親跟我說, 在這個世界上有三種生物:人、類人獸、獸。父親和母親是類人獸, 我是類人獸, 但是我的同胞兄弟、姐妹們全部都是獸, 它們無法變成人形,也無法與獸的本能進行抗爭,很快的,它們就離開了爸爸和媽媽的領地。
我接受了傳承,可以在人族和獸族之間任意的轉化,此時, 我的父母已經不再想要誕下別的子嗣了,在類人獸眼中,他們和單純的野獸已經不是同一物種了, 每次誕下的都是獸,他們受不了了。
我們搬出了森林, 我被送到大陸上非常出名的學校上學, 這所學校的名字很長——聖地亞摩洛哥德科爾科弟……
反正是特別的長,我從來沒有完整的讀過一遍。
我是中途進去的插班生, 是父母向故人請求,才能入校學習,知道這個的都不太看得起我。
我不能叫人看不起。
我沒有怎麼努力, 就發現,課業難不倒我,實戰難不倒我,只要是老師教授的,學校要考核的,對我來說都異常的簡單。
我大約集合了父母多年來誕育子嗣的精華。
很快,我覺得無趣了。
我得更進一步,大概像我這樣根基不穩的傢伙,最難的就是做年紀長了。
可是這個好像也不太難,很快,我就成為了年紀長,手下有了很多可以用的人。
上了兩年學,我有點困擾了——我不能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啊!
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傭兵,他告訴我外面的世界有多麼廣闊,我決定休學。
很多人都覺得我瘋了,明明我順利畢業之後,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