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耍賴不來了,許浠跟著一起耍。然後,夏谷一把將魏衍手裡贏得那些搶過來,塞進了口袋。魏衍只是笑著看他,任憑他撒潑。許浠在一旁哈哈大笑著看著,越笑越幹,後來也止住了笑。
以前和魏衍一起,兩人打撲克,爭上游。他每次都輸的很慘,然後就搶詹湛的錢。詹湛寵溺地看著他,任憑他鬧著。
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許浠也鮮少想起這些事情。可事情再從腦子裡過一遍,心還是難受。幾人吃過飯玩夠了,準備下山。
下雪之後,下山比上山難走,魏衍牽著夏谷一步一步的,許浠跟在後面,別提多彆扭了。
等好不容易下了車,夏谷二話不說鑽進了許浠的車裡,魏衍尾隨著進來。許浠看了看他後面送快遞的車,問道:“那車不管了?”
搖搖頭,夏谷把手放進魏衍的大手掌裡取暖,說道:“不管了。”
從前車鏡看著兩人,許浠最終忍不住了:“哎,哎哎,你們兩個在秀恩愛就下車啊!”
“我怕我下車了,你這車子就發動不了了。”夏谷看了魏衍一眼。
許浠一下被噎住,看著閻王,簡直敢怒不敢言,末了,勞苦大眾一樣看了後面的倆地主一眼,哼唧一聲開了車。
車裡暖氣十足,夏谷一會兒就不冷了。想要將手抽回來,閻王哪裡肯,夏谷衝他擠擠眼,然後將手抽了出來。
“你和那個烏祁啊,到底怎麼樣了?”夏谷問道。
“什麼怎麼樣?”許浠強調道:“我們從來沒怎麼樣過,你可別亂揣測啊。”
夏谷嘖嘖兩聲,說:“不是說要相處相處看看嗎?”
提到這個,許浠嘆了口氣,說:“就看看唄。”
確實就是看看唄。
不過,烏祁要是再這麼有壓迫性,他可就真的要翻臉了。想當年詹湛,完全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完全沒有這麼強烈的壓迫性。許浠喜歡詹湛,也因為這個。烏祁作為一個商人很合格,可是要作為一個情人,將會禁錮住另外一半,完全不給另外一半空間。
想到這裡,許浠問夏谷:“你知道那個小和尚,是方丈從哪裡撿來的嗎?”
夏谷眉毛一挑,笑著問:“你說儀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