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千鈞一髮之際擋在宮本有紀面前。
但聽“當”一聲響,整個地面晃了兩晃,一些剛才就因為許莫超施展魔刀心神不穩的人頓時摔倒在地。
等到巨大的震動停止,眾人才有暇朝那人望去。
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的是個並不高大的中年男子。
但見他身材消瘦,一襲黑色武士長衫,神情陰鬱。他的右手握一太刀、左手握一小太刀,兩刀並舉正好擋下了雪飲狂刀。
“喝!”
他突然吐氣開聲,奮力一揮,雪飲狂刀就被他使勁推開。
許莫超順勢將雪飲歸鞘,上下打量著他。
“閣下出手未免有些太狠辣了吧?”
那人回頭看了看已經昏迷不醒的宮本有紀和斷成兩截的紅丸影丸,又看了看被鮮血當紅的白衣,神色不愉地對許莫超說道。
“你沒搞錯吧?你見過有誰在拿刀拼命的時候還有溫柔的?”
那人被許莫超嗆了一句,愣了一下,這才悶悶地說道,“即便如此,有紀身為女子,閣下也不該如此。”
“我呸!”許莫超最討厭這種說法,立刻噴了回去,“我還是個孩子,怎麼沒見她讓著我的?”
“孩子?”
中年男子目光復雜地望著許莫超,“閣下的年齡在中原似乎應該已為人父了。”
“怎麼,我長得成熟不行嗎?其實我今年還不到十四歲!”
“噗~”
無名和劍晨使勁繃住麵皮,蕭曉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久聞神州乃禮俗之邦,閣下的表現未免太過粗俗無禮……”
“我們是禮儀之邦沒錯,可對於像你們這種連誠實守信都做不到的人,講禮儀不是浪費嗎?”
“……”
“沒話說了吧?哼哼,看你一口一個‘有紀’,難道是她爹不成?”
“有紀的確是我看著長大的。”那人又看了倒在地上的宮本有紀一眼,目光中滿是寵溺。
他招了招手,宮本茂立刻組織人手將宮本有紀抬下去治療了。
走過這個中年人身旁的時候更是躡手躡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有紀這孩子自打出生起就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一路走來太過順風順水,今日被閣下打敗,對於她的成長幫助極大,我代有紀謝過閣下。”
他說著竟然深深向許莫超鞠了一躬。
“這還差不多,你管教得不好,到外邊自然有人替你管教。”
許莫超大剌剌地受了這一禮,直看的宮本家族一眾人目眥欲裂。
如果不是打不過,早就一擁而上把許莫超砍成肉泥了。
那人緊緊盯著許莫超,緩緩說道:“不過閣下將有紀傷成那樣,我也想領教一下閣下的刀法。”
“說來說去還不是要動手,整那麼多沒用的幹嘛?”
許莫超揮了揮手,突然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到底誰?不會真是她老子吧?”
“宮本武藏,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