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便有如他這個人,驕傲強勢,必要掌控全域性,鎮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又不時惡劣的著意戲弄。
這個吻因為姿勢更為便利,吻得較上回更為纏綿持久。
待時謹抬起頭,薛池嘴已經充血了。
她還在暈頭轉向回不過神呢,時謹又不經意狀問:“你那黃銅小箱子裡裝的什麼?”
薛池瞬間清醒,冷汗都嚇出來了:“沒什麼,沒什麼。”
時謹抬手捉了她一縷髮絲,微微的勾起唇:“我聽影十九說,今兒你打了個包袱,十分寶貝這黃銅箱子。突然我就想起你向年子謙換了十八萬兩。你不是帶在身上,想要逃跑罷?”
薛池給跪了。
這影十九八成就是今天保護過她的那個女暗衛。
尼瑪,你保護過我,我也保護過你,咱們是朋友了啊!
你怎麼可以什麼話都向上頭報告呢?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還能不能做朋友了?!
“沒有,沒有,不過是些首飾罷了,哈哈哈……”
時謹點了點頭:“唔,我瞧你的首飾沒幾件好的,我回頭自會替你辦幾套頭面,這小箱子我就讓人取走了,免得你湊合。”
薛池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感動得哭了?”他一挑眉。
薛池把眼淚往肚子流,銀票她是分三股藏的,衣服和靴子夾層中還有,這倒不算事,只是她手機和頭燈都還在箱子裡啊!
時謹又閒閒的道:“你那十八萬兩可要我替你放到銀莊去生利?”
薛池心想,這真欺人太甚!不由仰了臉看他,目露兇光,著意要以下犯上!
☆、第65章 分手
她擇人而噬的樣子讓時謹看得心癢癢的,抬指彈了下她的額頭,不再逼進,笑而不語。
薛池立即把要掐死他的欲|望收起來了:姐又不是真傻!非要挑戰皇權!——關鍵是挑戰不過。
她想從他身上站起,有記憶起就完全沒被人這麼抱過,說難受吧也不是,但確實感覺很怪異。
時謹手上一緊,又將她摁回去了。
薛池忍不住要找點不痛快:“殿下,您派的暗衛怎麼這麼……”在他的目光中漸漸消聲,把“不頂事”三個字吞了。
時謹似笑非笑的:“看來一個暗衛是不夠,再多派幾個?”
薛池恨不能抽自己:讓你嘴賤!
但她怎麼說也跟時謹親過兩回了,那些頭昏眼花輕飄飄的過敏症狀也有點兒適應了,勇於反擊的天性就蹦躂了出來:“呵呵,一群羊圍著一頭兒狼,好像也沒什麼作用呀……”一邊說一邊斜著眼看他。
時謹點了點頭,畫風一變,很正經的向她解釋:“此人名蕭虎嗣,是元國掌四十萬兵權鎮國大元帥的幼子。”
“咦?元人不是都抓了麼?怎麼還漏出一個來?”
時謹憐憫的看著她:“元人六十八人入平城,又六十八人出平城。”
薛池眨眨眼睛,沒錯呀!不是現場全部逮捕嘛,人家都沒敢反抗。
時謹嘆息一聲:“其中有一人是我的替身。”
薛池怔了怔,頓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元人為了不露馬腳,來去的人數保持一致,回去時其中既有一人是他們以為的攝政王,那必是讓被替的元人潛伏下來,日後再想辦法走脫,說不定這人還揹負了點間諜任務什麼的……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要讓人這麼鄙視?
還好她的麵皮槓槓的,吹得風淋得雨受得羞!
立即不恥上問道:“這人就是蕭虎嗣吧,他身手很不錯?”
“自然不錯。據說他幼時不受重視,後來在元國對夷族一戰中立下大功,方才被重用起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