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沒有代價。”尾巴胸有成竹地說道，“所以，你要和他們做一個交易。”
“交易？”聽到這兩個字，浮煙似乎非常詫異，“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人類的奸詐詭譎了？我記得過去的你，可從來不是這樣的！”
“哼，這用不著你管！”
尾巴沒好氣道：“你只需要回答，願不願意聽就行！”
浮煙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你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也罷，那就讓我聽聽，你和這些人類，想要和我做什麼交易！”
“很簡單，他們幫你收集那些逃走的歲陽，助你恢復昔年燎原具有的力量，再讓這傢伙與你盡情一戰！”
說到這裡，尾巴停頓片刻，嘿嘿一笑。
“而你，則要幫這個人類解決他靈魂上的問題！”
“靈魂上的問題？”浮煙聞言，略一愣神，當即不屑道，“完全不用等那麼久，現在就讓我看看！”
見對方如此託大，尾巴幸災樂禍地冷笑一聲，不陰不陽地嘲諷道：“浮煙，我提醒過你，這小子可不一般，千萬別大意了！”
“用不著你提醒！”
浮煙自負地拒絕了尾巴的“好意”，控制星的雙眼冒出一道湛藍色的幽光，和羅睺視線相對。
然而，下一秒——
“嘶！”
浮煙倒抽一口冷氣，僅僅只是淺淺的感知了一下，甚至都算不上真正的接觸，它就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成了無數碎片，隨後又置身於烈焰中炙烤。
按理說，身為能量生物，歲陽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痛覺，但浮煙此時卻覺得無比痛苦，全然無法忍受，連忙收回了目光。
見它這副狼狽的模樣，尾巴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哎呦哎呦，浮煙吶，你剛剛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麼？怎麼，這就不行了？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跟雜魚一樣！”
“閉嘴，閉嘴！”
浮煙惱羞成怒，低聲吼道：“明明是這傢伙太過離譜，不僅肉身強大到超乎常理，就連靈魂也這麼奇怪！換成正常人，他早就魂飛魄散了！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這時，它似乎從方才的痛苦中緩過勁來，死死盯著羅睺的臉。
“不過這樣一來...若是和你一戰，或許還能超越當年燎原和騰驍的那場對決！”
浮煙斟酌片刻，點頭道：“可以，我答應你們了！”
（明天恢復三更
另外，黑神話果然有多結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