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
柴安近露出得逞的笑容,柴夏作風開放向來令人咋舌,她靜等柴夏出醜。
江哲見柴夏越離越近,不由得有些慌張,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他立刻轉身,向籃球架走,心裡異常煩躁,膈應。
步伐越邁越快,最後跑起來了,跑到籃球架前,俯身撿起籃球,聽到有人失望地嘆氣:“啊,原來,她只是撿鉛球啊。”
柴安近殷思思目瞪口呆,真的只是撿鉛球?!
江哲立時向後看,果然看到柴夏正俯身撿鉛球,撿到後,誰也不看,轉身走向體育老師,笑著和體育老師說幾句話後,站在白線上,練習推鉛球。
原來她……她剛才只是來撿鉛球的,江哲臉上登時一熱,火辣辣的,莫名地還覺得臉上有些疼。再與別人交談時,表情十分不自然。
這邊柴夏神情自若。
儘管大家一水的校服,但柴夏還是一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江哲。然而,她不是上一世那個柴夏,已經死過一次,對情情.愛愛再不像曾經那樣癲狂,這一世,她看得很開,遠離江哲遠離江家人,保護弟弟照顧爸爸,看好柴氏。
忽然之間,她的腦海中掠過一個肉乎乎的小嬰兒,瑩潤嫩白的小胳膊小腳丫子亂舞著,口中咿呀咿呀,她的兒子——江銘,這一世,她和江銘大約沒緣分再做母子了吧,她心頭惘惘的。
“小心!”一個聲音強勢入耳,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大力給甩到一邊,只聽“啊”的一聲。
她連忙回過神,轉身看到宋一一隻腳獨立,雙手抱著另一隻腳,在忍痛。他被鉛球砸到腳了。
“怎麼樣?怎麼樣?”她趕緊詢問。
宋一立刻放下腳,站直,又是一副帥氣矜持的樣子:“沒事兒,鉛球是你垂著手落下來的,沒多疼。”其實還是有點疼的。
“你把鞋和襪子脫掉我看看吧,不然我不放心。”柴夏俯身要看宋一的腳,宋一跛著腳躲:“沒事兒,沒事兒,真沒事兒。”
不遠處,柴安近仇視的目光死盯著柴夏,連江哲都不由得多看柴夏幾眼,她這是轉移追求物件了嗎?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在心裡不甘心地想。
柴夏到底沒能看到宋一的腳傷,但也因為這次腳傷,她和宋一的關係比之前融洽了許多。到了教室之後,宋一的腳疼就緩過來了,畢竟也沒怎麼傷著。轉過頭一看,柴夏已經拿著語文書開始翻起來了。
他笑了笑:“看書不是你這樣翻的,你起碼要停留幾分鐘,讀懂意思才行啊。”宋一不止一次提出,她這個學習方法不對。
“是嗎?”柴夏把重新翻了一頁,把書推給宋一:“你看著,我來背。”
“褒禪山亦謂之華山,唐浮圖慧褒始舍於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後名之曰“褒禪”……四人者:廬陵蕭君圭君玉,長樂王回深父,餘弟安國平父、安上純父。”《遊褒禪山記》一字不差輕鬆背完後,柴夏拿過宋一手中的書,繼續翻。
留下宋一瞠目結舌,驚為天人,這就是所謂的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他是見過武俠小說裡,有這種技能的人,可畢竟是小說,並且黃蓉的母親馮衡過目不忘默寫出九陰真經,最終也嘔血而亡了。
他也見過電視上有些神童兩位數字,能在一分鐘能計200多個。可他沒見過僅僅翻翻書就能背誦一篇文言文的。
他望著柴夏的目光多了幾份疑惑,以及莫名的敬仰。
下課鈴聲剛一響,柴夏將書本還給宋一。收起從未使用的筆記本與水筆就要走。
“你晚上還不來上晚自習嗎?”宋一喊住她問。
“不來。”柴夏利索回答,她不能留柴東宇一個人在家,萬一申嫻如出壞主意,傷了他怎麼辦,所以她一直都不來學校上晚自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