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
在座客戶附和。
“對。”
“眼皮子淺。”
“……”
“也不全是。”杜喬一副看透一切，平衡眾人的想法：“只是，自從柴夏結婚後，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老公身上。賞心悅目推陳出新的頻率明顯下降。錯過了很多機會，十分可惜。”
一位客戶接話道：“從柴夏懷孕開始，她就不怎麼管理賞心悅目，你說一個企業怎麼離得開老闆呢，她太看重江景為。前段時間江景為出事，她終於露面，雖然強撐著去了幾次賞心悅目，但是消沉的樣子，一眼就看得出來。我不看好賞心悅目日後的發展。”所以他選擇和杜喬合作。
又有一位客戶說道：“想想，一個21歲的女生，挺可憐的，一夜間就生了白髮。”
“唉，還不是因為接受不了江景為的去世，整天躲在家裡，只顧著孩子，賞心悅目走到現在的輝煌，也是到頂了……”
眾人紛紛贊同。
“按現在的局勢，賞心悅目也只能走下坡路咯，不消五年，大約和其他美容院一樣，漸漸銷聲匿跡了。”
“說起來，一個女生撐著一個這麼大的企業，三年了，不容易啊。”這位客戶用了“撐”字。
一些“總”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站在業界的至高點上，對賞心悅目評頭論足。彷彿，賞心悅目的出現是一陣大風颳來，現在大風颳去，賞心悅目就要跟著消失一樣。
杜喬聽著卻十分得意，看來，大家都看得清楚新的形勢，那就是杜喬美容整形中心，摒除aj集團和賞心悅目的短處，吸取aj集團和賞心悅目的優點，在龐大的施格集團的金錢與勢力地推動下，快速發展。
長此以往，超越賞心悅目指日可待。
在杜喬沾沾自喜之時，柴夏接到賞心悅目策劃部遞交上來的學校方案，從辦學規模、場地面積、所需材料、教學大綱等等一系列的問題。
柴夏認真看後，將修改意見附上，回傳給賞心悅目策劃部。
策劃部收到郵件後，嚇了一跳。
首先是被老闆的速度。
接著是被老闆的認真。
最後是老闆的速度和認真加在一起，短短一兩個小時，老闆如此細緻全面地標註出來，讓策劃部以做策劃為鐵飯碗的他們自嘆不如。
老闆在郵件密密麻麻標註了這麼多字，卻在正文裡寫一句：“改好後，發我。”
同一時間，財務部職員過來催促：“你儘快與各個部門交接，做好預算，這樣我好走賬。學校也能儘快落成。”
策劃員汗直直往下落：“老闆這也太速度了吧。”
財務部職員笑道：“你剛來的吧？我們賞心悅目從來都是這樣，慢的時候是積蓄力量爆發，快的時候是搶佔先機收穫。”說完轉頭離開。
策劃員：“……”
柴夏要開美容學校的訊息，不脛而走。
“美容養生學校？咦，挺新鮮啊。”
“國內好像沒有吧？”
“不會吧，賞心悅目竟然要開美容學校？能擁有國家承認學歷嗎？如果能的話，那我就去學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