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只是方少凌知道她早年的過往,仗著親戚的名份求上門來,又許以了重金,她又想著不過是個異鄉客,鬧不出風浪來。這才動了這邪心。
她為做得隱蔽,正巧知道白日有冤死之人送葬,還畫了個慘白之妝,這樣就算被人瞧見,也可推到鬼神之上,不致於洩了她的名頭去。誰知百密一疏!遇上了這個煞神。
當日她是真的沒瞧見寧熙景,推窗之前還細聽了動靜,實在沒有發現任何功力高深之輩,這才下的手。要知道這女子是同寧熙景一路,打死也不敢動手!
這時她痛得麻木了,顫抖著低語:“以前,聽,聽他父親酒後說過,若是以精心調養過的美麗女子之血為料,可製出最為珍貴的香血脂。。。。。。”
寧熙景大驚之下站起。
阮籍也嚇了一跳:“這麼說來,多日前那張家閨女也是無故失蹤,後頭被人發現是被割斷了咽喉放血致死。”
寧熙景渾身一股森冷的氣息,轉過頭來看他:“帶我去找這方少東家。”語氣平靜中隱含滔天之怒。
阮籍怎敢推辭,連忙前面帶路。
一行人一陣風一般從阮佩芝身邊掠過。
她呆呆的盯著他們的背影,只是在心中害怕,葉樂樂還活著嗎?若救了出來,她會不會向寧熙景告狀?若寧熙景怒了,又會怎樣?叔父曾說過,無人能與寧熙景匹敵,方才看他,也是手段狠辣之輩,會不會報復於自己?
慌得一軟,往後倚住了門框。
留下沒去的阮元發現了她,看她神色不對,趕緊去扶了她進來:“芝兒,你怎麼了?”
想了想,猜測道:“你不是看葉娘子要獲救了,才慌了神吧?你看開些,別把心思放到寧會長身上,我看他也不是個良人。”
阮佩芝抓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不是,叔父,我做錯了事,怎麼辦?”
當下嗑嗑巴巴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阮元臉色一變:“芝兒,你真糊塗!”
鬆開她的手,在屋中踱來踱去,稍傾又道:“此事,只能咬死不認,你權當並未發現這布條便是。”
阮佩芝神色稍定,也覺可行,兩人就此議定。
卻說方少東家與阮佩芝分開之後,先是沉浸在與阮佩芝相處的種種情形回憶當中,後頭冷靜下來,深深的覺得葉樂樂自被抓以後,反覆撲騰,主意一個接一個,較一般女子來說更為難纏,實是留不得了。
於是叫齊了人,今日便要去辦了此事。
待他冷著臉出現在葉樂樂面前,葉樂樂便知事情不好,今日行動的後報來了。
當下就要徒勞的往洞口衝,方少東家冷笑的站在一邊看著,就像貓在看一隻逃竄的老鼠一般。
終究葉樂樂雙手難敵眾拳,被兩人扭住。
她一邊掙扎,一邊索性破口大罵:“你這變態,做這麼噁心人的事,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日被人知道,你將受萬人唾罵!”
方少東家往石屋裡走,一邊冷聲道:“可惜你看不到這一日了。”
那兩人也押著葉樂樂往石屋裡去,葉樂樂雙腳抵著地面,死死抗拒前進,兩個押她的人掙出一身汗來,便罵了一聲:“再來兩人抬她的腳。”
又上來兩個奴僕抬起她的腳,一齊送進屋去,葉樂樂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阮佩芝有沒有發現,有沒有向寧熙景報信。自己可已經是刀在脖子上了!
進了屋去,方少東家吩咐人先將其它材料都備好,一面惡意的看向葉樂樂。
葉樂樂又生出個主意:“我,我是身中巨毒的,這樣的血,也可以制胭脂嗎?不要毒害了別人。”
方少東家聞言眉頭一皺,叫了個老僕來:“你先前說她身體甚好,再診診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