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聞你已辭去吏部尚書一職!容清!你怎可如此妄為,如今我們莊家的頂樑柱便是你一人,多少族人還需你的帶契,你怎可說退便退?聽聞陛下尚在挽留於你,吏部尚書一位還為你空懸,你趕緊尋個梯子下了吧,早日重回朝中為妙,莫讓焦家鑽了空子。”
莊蓮鶴絲毫不為其所動:“我意已決。”
不疼不癢的扔出這四個字,莊三爺更是暴跳如雷:“容清!不過是個‘克妻’的名聲,你怎的就擔不住了?不為我們想想,也要為你爹想想,你退是退了,讓你爹這把年紀還要重擔重責,於心何忍?”
莊蓮鶴冷冷的瞥他一眼:“我兄長為人務實,足以支應門庭,三叔這般說,莫不是欺我兄長無能?”
莊三爺一噎,氣勢弱了下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轉以苦口婆心:“你娘如今日日以淚洗面。。。。。。”
“聽聞我大嫂又誕麟兒,孃親怎會哭泣?三叔究竟是眼見還是臆想?”
莊三爺還待勸說。
莊蓮鶴已是毫不留情的道:“三叔之意是讓容清再撐個幾年,讓三叔藉著‘吏部尚書’這一名頭再大肆斂財一把?”
莊三叔一驚,莊蓮鶴又道:“三叔若再不識趣,大義滅親的事,我也做得。”說著重醮了墨的筆一頓,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似對這主意有些興趣。
莊三爺卻是知道這侄兒為人最是冷清獨斷,從小到大做過不少出人意料的事情,再不敢挾長輩之威發作,一時悻悻的丟了句:“此時
你聽不進去,我還要在業東多留幾日,改日再來與你說道。”說著就甩了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