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熙景聽她說得有趣,不禁眉眼帶笑:“是我沒有約束好下人,粗心慣了,再沒想到這上頭來。”
葉樂樂唔了一聲,也不知自己怎麼就冒出這麼一句話:“這些事都是由主母來理會的,寧大會長何須自己費心了。”
說出口她就覺得不妥。
還好寧熙景並沒有露出異樣,十分自若的自斟了杯茶,半垂著眼瞼:“卻還沒有這麼個人,少不得有些紕漏了。”
葉樂樂聽得臉上可疑的浮起了一絲紅暈,寧熙景挑了挑眉梢:“你怎麼了?熱麼?”
他是故意的嗎?葉樂樂心中懷疑,但也不敢細想,害怕越想越把自己陷進去。
連忙轉移了話題:“你知道神醫柏隱嗎?”
“你找他做什麼?身子不好麼?我們會中也有醫術精湛的大夫,先讓他替你診脈也是不錯。柏隱先前的名字並非一個‘隱’字,乃是因為行蹤難覓,方才得了這一個‘隱’字。
四月間明德先帝身患惡疾,便想尋他來問診,舉國之力也未尋著,拖了不過十數日便駕崩了。你亦可想象,要尋著他,不是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