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如今我卻沒這興趣。”
葉樂樂想想也是,就站定了腳步,問道:“那莊大人是何意?若是替您子侄善後,我已無礙,不必再費心。”
莊蓮鶴盯著她:“有時候我看你挺聰明,有時候又挺傻。這淌混水不是你能趟的,懂麼?”
“我懂,只是,明知不可為,也定要為之。”葉樂樂正視他,目光堅毅。
“他是我的男人,現在行蹤不明,我掘地三尺也要找他出來。”
“什麼‘你的男人’?三媒六聘了麼?
他若變了心,聽從陛下安排,娶了夏氏為正妻,你要湊上去,再做一回小妾?”
莊蓮鶴的語調冷冷的直刺人心。
葉樂樂絲毫不被打擊:“管那些虛禮做甚麼,只要我認準了便是。我相信阿寧不會如此待我。”
莊蓮鶴忍不住好笑:“你憑什麼這般自信?”
葉樂樂也笑:“憑什麼?我以誠待他,也知道他以誠待我。
我知道自己不是國色天香,不是滿腹詩書才華,沒有傲人家世,那又怎樣?只因我知道阿景不是在意這些的人,阿景也自然知道我的好處。兩人一起的每一日都很愉悅,我捨不得,他定也捨不得。”若是旁的什麼人,葉樂樂自沒有這麼相信,但是寧熙景,她真的可以相信,就從他並沒因一已之私煽動謀反,就可以知道他絕不是看中外在的人,他是一個看著有些稚氣,實際上心胸很寬廣,淡泊名利的男子。
患得患失的女子莊蓮鶴見得多了,像她這般篤定的真少見,他不由得沉默下去,沒有再去諷刺她。
葉樂樂見莊蓮鶴不再出聲,自又往外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