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樂樂接過喝了一口,又發怒:“快出去吧。”
莊蓮鶴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一邊的小几上,輕輕的笑了一聲:“我聽他們說,你精神不大好。現在看起來,卻滿是勁頭。”
葉樂樂一噎,發現自己果然是副精力充沛的模樣,便嘴硬起來:“小睡了一陣,自然不同。”
莊蓮鶴又握住她的雙手,葉樂樂掙之不脫,便急道:“快放手。”
莊蓮鶴卻輕聲道:“樂樂,我們都不小了,莫辜負了光陰。”
葉樂樂一怔,他這話柔軟的搔到了她心底,竟令人不忍拒絕。
莊蓮鶴伸起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慢慢的低下頭去。
葉樂樂心中想要掙開,身體卻僵硬的不聽使喚。
直到他微涼的薄唇印了上來,明明是很涼,她卻像被灼燙一般戰憟起來,幾乎要軟倒。
莊蓮鶴連忙將手移到她後背托住,另一手卻探入她發中固定,不令她別開了唇去。
他側著臉,輾轉的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慢慢的探入,舔舐著她的唇齒和香舌。
他也不曾料到,這滋味竟然如此美妙,柔軟馨香,令人恨不能將她揉到骨子裡去。曾經因輕微的潔癖而對此不以為然的他,隱隱有了些遺憾:沒能早一些如此親近她。
葉樂樂全身酥軟,根本無力抗拒,又覺得自己竟然心底隱隱有些期待似的,想把持清明,偏又一團混亂。
只得由著他吻了個夠,待他鬆開時,她已是滿面潮紅,目中水光盈盈,望著他似嗔還羞。
莊蓮鶴忍不住又要低下頭去,葉樂樂有些虛弱的抬起手掩住:“莊蓮鶴,你夠了,嘴都腫了。”聲音軟得像撒嬌。
莊蓮鶴笑著拉開她的手:“我看看。”終是忍不住在她唇上輕啄一記,才將她按入懷中:“以後叫我容清便可。”
葉樂樂不答,慢慢的平息著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開始轉動著自己如漿湖一般的腦袋:經過今日,她也發現心中不是不掛念關切他的,只平時他強大得毫無弱點,倒顯不出來罷了。事到如今,再矯情也什麼意思。在他這人間兇器面前,自己根本就是意志薄弱,遲早是要投降的。
自己卻並不是什麼骨子裡三貞九烈的女子,此間世人皆以為女子是供男子消遣的,且不知她那一世,也有女人嫖鴨的。這漫漫長路,有他這般人品出眾的男子相陪,怎麼說也是她賺到了。只要守好了心,莫付出太多,想來幾年後就是掰了,她也不會再一次痛徹心肺。
勉強拿些理由說服了自己,因心中有了偏向,對於莊蓮鶴的摟抱就沒那般抗拒。
莊蓮鶴覺著她身子更軟了些,雖知她沒這般快就完全心服,但不論她是何想法,只要他能更進一步接近,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一個。
因心中高興,又挑起了她的下巴,纏綿的深吻了一記。
葉樂樂只覺得這莊蓮鶴溫柔起來真是要人命,忍不住就掐了他一下,令他移開了唇,嗔怒道:“難不成你一次就要親個夠,教我明日不要見人了不成?”
莊蓮鶴低低的笑了:“可不是麼,就讓別人都知道,今日的這個聰明過人的女子,打上了我的印記。”
葉樂樂聽得臉紅:“什麼聰明過人?”又高興:“我真的幫到你們了?”
莊蓮鶴點點頭:“今日恰適太非王弟作亂奪宮,雖則我們與魯統領自有傳信方式,但總歸做不到如此反應及時。若你不幫著傳信,令他提前整軍,少不得我方也要折損數人,總歸不美。如今裡外合擊,先將太非王弟嚇破了膽,只以為我們是事前早知,設局拿他。一亂了他軍心,便輕易的助了太非王降服其王弟,既不損我大黎一兵一卒,又令太非王感激萬分,遞上了永世交好的國書,當中樂樂是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