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僕忍不住道:“沒聽說過皇家賜婚還能退的!姑爺欺人太甚!”
夏氏輕喝:“生伯,閉嘴。”
這生伯像是十分聽從她的話,立即靜立不語。
夏氏又站起身來道:“寧會長既已喜結良緣,我自不會從中作梗。那便依會長所言,煩請出具退婚書,我即刻就走。銀子卻不必提起。”
這麼一說,寧熙景便不落忍:“夏姑娘何必急著走,這一路舟車勞頓,先往客院小住幾日再走,寧某自會將退婚書與銀票一齊奉上,再派人一路相送,夏姑娘切莫推辭。”
夏氏微微偏過了頭,應了一聲,似微有哽咽之聲。
葉樂樂瞧著寧熙景對她一臉同情,心知他是覺得因他的順勢而為害了一個女子心中內疚。
雖然不免心中有些不適,但想起這夏氏不過是一封建社會無法自主的女子,這場局中若有誰最無辜,就是她最無辜。此刻再是不喜,容她三日兩日也還是使得。因此也在一旁不置可否。
當下叫了人來,把夏氏安置在別院,這才同寧熙景離去。兩人一同到了書房,葉樂樂磨墨,寧熙景執筆,寫了份退婚書下來。
待寧熙景揮筆寫就,葉樂樂拿起來邊看邊吹乾墨跡,一面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退婚書,你都快寫成罪己書了。”
寧熙景一看也笑出聲來,又道:“唯願她能嫁個好人家,也不算我的罪過了。”
“咦,這話悟性十足,莫非你真入過少林?”
寧熙景轉過臉來一本正經的看著葉樂樂:“我是在積德,好讓我娘子快快替我生個孩兒。”
葉樂樂也正經道:“菩薩說你還不夠心誠。”
寧熙景取走她手中的紙放到一邊,再把她圈在懷裡:“如何才算心誠?”
葉樂樂眯了眯眼拉著他的領口:“光許願不上香如何能成?”
寧熙景悶悶一笑,低頭含住了她的耳珠:“那為夫便來上三柱香。”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不少人對於昨日的清水拉燈不滿,我是不會寫肉文嗎?不是啊,肉文其實還蠻好寫的,但我也不是一日就變成這樣清水的,實在是被人按著刪減掉肉肉給整怕了,不想自己的文再變得坑坑窪窪的。
那麼,親們,送你們一小段肉文吧,看在不收錢的份上,愛舉報的親也別舉報哈,更重要的是,不愛看肉的親千萬別往下看,未滿十八歲千萬別往下看,切記切記。
葉樂樂只覺肩上一涼,衣衫已被寧熙景解了大半,不由心中暗道:這習武的人,是否事關動作類就觸類旁通?昨夜還有一絲生澀,這一時就像個花叢老手了。
但寧熙景帶著粗繭的大手已探入了她的肚兜,輕薄的揉弄著她柔膩的酥胸,引得她忍不住含了胸微微躲避,顧不上再去尋思旁的。
寧熙景大手一攬,將葉樂樂抱起,放到書桌上坐著,他的熱唇膏從她的唇部一路往下,吻到脖子,再隔著肚兜含住那一顆紅櫻,葉樂樂呻/吟一聲仰起了頭,雙手卻不自禁的攬住了寧熙景的頭。寧熙景將她的肚兜拱了上去,直接將臉埋在她胸口,兩手下移,一手攬住她的腰固定住她,一手卻探入羅裙裡,順著滑到腿根兒,輕輕的撩撥著她的花蕊。
葉樂樂輕輕的顫動著,慢慢的化成一灘水。
寧熙景將她按倒躺在書案上,羅裙推到了腰間,扯下了綾褲,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兩眼盯著那誘人之處,使勁將葉樂樂的兩條腿往上壓,欲壓到她肩頭上去,葉樂樂忍不住在他臂上抽了一下:“我又沒習武,那經得你這般!”
寧熙景壞笑道:“不要緊,多練練就好了。”
說著自撩起衣襬,一個挺身,就沒入了她休內,舒服得嘆了口氣,便勾著葉樂樂的兩條腿,大力的進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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