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吧？！
方研究員粗長的眉毛抖了抖，很明顯也是沒想到黎舒會是這樣的態度，他沉下臉：“黎教授不用敷衍我們，我真不相信，你對我們的來意一點都不清楚，但凡你聰明一點，就該乖乖將人魚交出來，既然你研究不出東西來，何必霸著人魚浪費資源？”
黎舒不甚在意地將手裡的檔案遞給秦樂安：“是不是浪費資源，我想，這句話也輪不到你們來說吧？現在許可權在我手上，我想怎麼處理是我的事，就不勞兩位以及兩位背後的人費心了。”
“你……”沒想到黎舒這麼油鹽不進，方研究員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黎舒，你真要得罪我們？”錢研究員眯了眯眼，眼裡閃過一抹狠厲。
“你們認為是就是吧，那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黎舒扶了扶鏡框。
“自然可以，”錢研究員讓開一步，咬牙切齒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現在說的話。”
“我沒什麼……”說到一半，黎舒突然停住，不可置信看向前方。
秦樂安也睜大了眼，兩個研究員不明所以，好奇地回頭。
與那雙猩紅眸子對上的剎那，他們只覺得寒意從心底蔓延，大腦瘋狂叫囂著危險，身體卻一動也動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路西：聽說你們在搶奪我的擁有權？（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