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風生,卻沒人被允許進入舉行婚禮的教堂,老科斯塔遠遠望著身姿修長的青年,嘆息一聲撫過手裡的家族戒指,鐵骨錚錚的硬漢眼底也劃過了無奈。
為了家族的生存,他將兒子賣給了魔鬼。
“先生,”一名身量挺拔的侍者快步走至老科斯塔面前,低頭在他耳側輕語:“赫奧托先生請您去教堂見證,他沒有父母,您是唯一的長輩。”
老科斯塔點頭答應,跟隨侍者繞行入庭院深處綠茵環繞的教堂,神父在新人面前主持婚禮,被容許入內的不超過十個人,他看見自己的獨子穿著簡單的襯衣長褲,同西裝筆挺的唐交換了戒指,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年輕的赫奧托首領將象徵整個家族榮耀的戒指戴在了新娘指上,西西里的領導者們肩負每個追隨者的生活,同樣揹負著不容褻瀆的厚重光陰,戒指是家族尊嚴的全部寄託,史無前例的舉止令赫奧托家族的幹部們不住發出慶賀的歡呼與口哨音。
“阿燈,”老科斯塔終究上前一步,對著唐懷裡那隻美貌絕倫的oga柔聲道:“你過得好嗎?”
朝燈微怔,旋即拉開大大的笑容:“很好啊,老爹你呢?”
“老爹也很好,”科斯塔家族的掌權人終於露出微笑:“阿燈太忙了,我這個老頭子一天反倒悠哉,當你想家的時候,科斯塔的大門永遠等待著你。”
“好啊~”朝燈唇角的弧度加深,他掙脫唐行至了老科斯塔身側,擁抱對方的同時,他小聲道:“我真的很好,爸爸,請別擔心。”
“噢…好的、好的……”老科斯塔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背,如每個普通的義大利父親那般柔情四溢:“我愛你。”
“我也愛您。”
朝燈說著,閉上了眼睛。
站在唐身側的紅衣主教洩出清淺笑聲,今天他特意向聖勒莫大教堂請示後為這對新人的婚禮做了神父,相識多年,他對唐接近變態的佔有慾一清二楚,他不會允許外人進來窺斂他的玫瑰,同樣的,他也不喜歡朝燈與任何人表現得比同他在一起時更為親密。
“改改你的臭脾氣,”羅迪笑道:“還記得過去我們爭搶同一瓶瑪歌古堡嗎?你能一槍打碎價值幾十萬美元的紅酒,讓誰都得不到它,難道也能這般對待自己愛的人?”
唐聳聳肩不做評價,只是當朝燈過來時,他滅了煙,對老科斯塔頷首致意後,一把抱起他的oga走離了現場。
在回去的中途,駕車司機不敢吭聲地聽著後排唇舌糾纏的漬漬水聲,資訊素的氣味濃郁交織,下車時的唐難得忘記自己帶上車門,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便與剛娶回來的新娘滾做一團,他壓著朝燈,把他一次又一次推向天堂和地獄,把玩這隻oga的滋味比想象中還要美妙數千倍,他將朝燈的雙手綁死在床頭,執起他的腳細細舔吻,手中託著的足猶被精雕細琢,凹陷下去的流暢腳背上覆蓋了層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蒼白面板,青年將一顆顆花骨朵兒般的趾頭逐個含進口裡,每吸一次,就能聽見美人的哭泣和低吟。
他解開捆綁朝燈的軟繩,淺褐色髮絲有意無意摩蹭他的腺體,正在征服他的alpha嗓音猶如焦糖。
“二少爺,”唐親吻過他的額頭:“您可真是又嬌又媚,裡邊跟天堂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