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無病聞言,不由得驚喜道,“此言當真?”
翁梓遼的老婆自然不會說‘我已經體會過了’,而是微微點頭道,“老翁說了,讓我無論如何留下兩位,他要親自感謝!”
薛無病聞言,不由得對陳平刮目相看。
自古心理創傷,最難治癒,更何況翁梓遼這種日久彌深,已經引發身體兵變的疑難雜症。
只是具體的治療方法陳平一直沒有明言,這讓薛無病有些心癢難耐。
對於薛無病這種人來說,瞭解了一種疾病,卻找不到對應的解決方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心癢難耐的他決定要好好的跟陳平套套近乎,把治療方法學到手。
陳平見了薛無病的表情,心知他的想法,於是湊近薛無病的耳邊低聲說道,“老薛啊,有些事強求不得!”
“就比如這個治療方法,你是真的學不會的!”
薛無病不信,輕聲道,“你該不會又拿處男那套東西來搪塞我吧,你信不信,老夫現在就出去找人,結束處男之身!”
陳平無語道,“那也不行,你的天資擺在這裡,根本學不會的!”
給翁梓遼治病,陳平使用的手段其實非常簡單。
他把先前從萬靈仙尊那裡得到的夢中相見的手段,用到了翁梓遼的身上。
在夢裡重現了翁梓遼當年偷窺引發慘案的一幕,再加上翁梓遼老婆的外部刺激,讓翁梓遼從心底放下了對這件事的執念。
翁梓遼的病治療起來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這個過程涉及仙家手段,以及翁梓遼夫妻間的秘密,實在是沒辦法跟外人解釋。
薛無病哪裡能想到這麼多,聞言,心中卻是開始盤算,都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看來我要成為醫學大師,還真要親身實踐一下才對。
等一會兒離開以後,我最好還是親自實踐一下才好。
只是……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薛無病沒有結婚的想法,於是在思考如何具體實施的時候,反而患上了選擇困難症。
幸好此時薛無病只是有關想法,否則若是被他的師傅知道了,恐怕要驚掉下巴。
畢竟當初薛無病可是言之鑿鑿為醫學而獻身,男女關係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負累。
哪知道如今死心眼竟然因為陳平的一場診治,改變了思想。
真是灼灼怪事!
不久以後,翁梓遼親自出來,安排保姆置辦了一桌酒席,對陳平等人表示感謝。
“陳先生,我聽夫人說你之前在小區內遇到了一點麻煩,不知道是否需要我出面幫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翁梓遼端起酒杯敬了陳平一杯,然後問道。
陳平一下子解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難題,這份恩情單單用錢是還不清的,所以翁梓遼還想著如何最大程度的感謝陳平的付出。
陳平道,“一點小麻煩而已,用不著翁先生出手的!”
說著,便將自己打算在本小區買別墅,沒找到合適的,反而被安保隊的胡隊長冤枉一頓的事,講了一遍。
翁梓遼笑道,“看來陳先生對別墅的要求很不簡單啊,好在我和開發別墅的袁家還有些交情。”
“不如這樣吧,只要陳先生看上了哪一棟別墅,由老夫出面把他買下來,再過戶給陳先生,作為陳先生此次的診療費,你看如何?”
一旁,姚雅琪聽完,不由得有些咂舌。
作為別墅區的銷售人員,她可是非常清楚這裡的別墅價值幾何。
可以說,這裡最便宜的別墅,價值也要兩個億以上。
最貴的一棟別墅,價值超過了五個億。
翁梓遼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