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的觸感,讓鄆言很想後退,他抓住賀星禮,把他拉了起來,皺眉問道:你在幹什麼?
這太不對勁了。賀星禮嘿嘿一笑,像個小傻子一樣,伸手摸向鄆言的腹部,然後,就在他快要接觸到鄆言的絕對領域時。
被鄆言死死抓住手,十指相扣,鄆言把他從地面上拽起來。
可賀星禮身體太軟了,直接摔到他懷裡。
然後掛在他身上,溫熱的鼻息撲在他頸側動脈,軟軟地說道:你好香啊。
鄆言:
這時候,他那慘遭閹割的鼻子,才聞到一絲異樣的氣味。
奇怪的是,他的神經在這種氣味的刺激下,也逐漸興奮起來。
他捏著賀星禮的後頸,把他提的離自己遠一些,眼睛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滿臉通紅的賀星禮問道:你進入發情期了?
這種只存在於ABO小說中的神奇設定,他看過原文,然後就生理不適地略過去了。
現在看賀星禮這副模樣,只覺得神奇
莫名其妙的,就連他的臉也紅了起來。
賀星禮也注意到了,他一邊喊著好熱,一邊伸著手要湊到鄆言身上,鄆言一時不備,被他捏住了衣服上冰冷的徽章。
賀星禮扯著他的衣服,把徽章往自己臉上貼。
你的抑制劑呢?他這才想到賀星禮剛才進來好像在找些什麼。
賀星禮頭腦昏昏,可也知道他話裡的拒絕意味,又傷心又害臊。
他都這樣了,都已經明示了,這人居然還坐懷不亂,還想給他注射抑制劑。
這樣想著,他眼角滲出淚水,小聲哼唧中也帶了哭腔,動作中也帶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難受極了。
扯不到鄆言,他閉上眼睛開始胡亂扯自己的衣服,領帶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裡,怎麼都取不下來。
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然後放棄,開始轉戰自己的襯衣釦子,這次順利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那種香味更加明顯了。
他像個無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盡全力地賣弄著自己的風情。
誰叫他面前的人是個木頭呢。鄆言看熱鬧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脫的七七八八,開始自娛自樂時,鄆言才低聲輕笑,像是看完鬧劇一樣,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賀星禮赤/裸的後背,脊線十分凸出,鄆言把手貼在上面,穩住他的身體。能透過機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還有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帶著哭腔,兩隻腳踩在鄆言左腿上,拱起身體,想要達到快樂的頂端,胡亂地支起手,在鄆言身上觸碰。
因為難耐,細白的腳趾也蜷縮起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身上還掛著些礙眼的衣物,可在鄆言面前,又一覽/無餘。
鄆言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扭頭看向自己,命令道:睜開眼。
賀星禮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掛著一滴淚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著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鄆言他張開唇,小聲而又多情地呼喚著,腳趾調皮地伸向某處。
卻又總是試探錯誤。
鄆言抓住他的腳,放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腫脹的腺體,賀星禮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獻寶一般。
就連他自己都有些羞恥,胡亂地扯著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輕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邊。
雙腿卻像蛇一樣,緊緊攀著鄆言的腰,不肯放鬆。
他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鄆言揉弄他的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