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故事的原文,太傅和皇子嘛,只是弄不清楚時間節點, 外面是誰在成親?是太傅的大喜之日,還是皇子的大喜之日?
在季望春眼裡, 身下人的分心,讓他升起一股無力的挫敗感。
自己身為帝王,如同伶優一般討好他, 居然居然還能抽出心思,去想他那個青梅的婚事。
他氣惱非常,肌肉不自覺地蜷縮,害的鄆言實在忍不了:快把我的手放開!
他要擁抱,要接吻,而不是像個工具一樣被綁在這裡。
下一秒,胸前一點被狠狠咬了一口。
疼的鄆言驚叫出聲,這次,這傢伙屬狗?
還是條惡犬。
季望春埋在他懷中,身體如海浪般起伏。
鄆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看得到他絕美的腰線,連忙閉上眼睛。
只能看不能親自動手實在太痛苦了。
太傅季望春終於出聲了,聲音嘶啞,一開口滿滿的春情,像是小蟲子一般在鄆言耳邊撕咬,又麻又癢。
他抬起臉,眼睛裡沁著淚水,亮如星子,有些氣惱地問道:太傅就這麼愛你那個小青梅?可她好像啊不怎麼愛你呀。
鄆言心急火燎的,總覺得這傢伙技術退步了不少。近在咫尺的天堂,可望不可及。
他不管季望春在說什麼,扭著頭就要去咬綁住自己的繩子,手腕都被扯紅了。
季望春看著,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吞吞吐吐,你消失之後,她可是二話不說就嫁給了大將軍,哪裡有把你放在心中?
這樣的女子,太傅也要娶嗎?
鄆言伸長了脖子,自顧自用嘴巴解著絲帶,心想等解開了,非要他好看。
終於解開了,鄆言急忙把另一隻手也解開。雙手終於觸及那腰線,坐起身子把那人抱在懷中,報復地在他頸上輕咬了一口:你看,我們又見面了不是?
他這句話說的含糊,可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季望春一向都是自娛自樂,哪裡知道被人配合的妙處。比不得鄆言衣冠禽獸。
徹底解了心中的火,鄆言吧唧一口,親在季望春的臉上,為他蓋上薄被,遮掩身上痕跡。
然後才得空解了腳上的束縛,下地檢視情況。
這裡正是一處石室,房裡除了石頭塊和一些整石做成的傢俱,再無別的。
好在牆邊桶裡還放著一些清水,鄆言找了帕子蘸水,給季望春擦拭。
手上忙活著,心裡還在梳理這次的劇情。
這一次他還叫鄆言。十八歲時成了大慶國的狀元郎,才高八斗,進入朝廷後,做出不少大事,皇帝信任他,特意讓他做皇子的帝師。
作為帝師,他兢兢業業,立志培養大慶國下一代明君。
可太子是個荒淫無度的,二皇子是個有勇無謀的,三皇子是個有謀無勇的,四皇子善妒,五皇子無腦,一溜煙數到七皇子頭上,才勉強數出來一個堪稱大用的名頭。
但七皇子有能力,卻沒實力。前面幾個皇子母族地位都不低,在前朝勾心鬥角,距離王位不過一步之遙。
七皇子卻是皇帝南巡時和漁女生的孩子,母親早已難產去世,只剩他在皇宮裡無依無靠。
太傅憐憫他,卻也知道七皇子登基的可能性不大。
眼看著老皇帝時日無多,前朝的奪嫡之爭越來越熱鬧,太傅也成了被拉攏的一員。他本想獨自美麗,奈何那些黨爭根本不願意放過他,甚至使出一些下作手段。
太傅一看,這樣不行啊,大慶國沒死在異族手中,反而死在自己人的內鬥之中了。
於是他也加入黨爭,自立一黨,專門扶持沒有任何希望的七皇子。整日殫精竭慮,左右逢源。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