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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謝團長,你嘴裡是養了一窩蜜蜂嗎?”
謝啟明:“嗯?”
林溪挽上他的手臂,嬌笑,“甜蜜得犯規啦?”他居然能這樣甜言蜜語,就很意外。
謝啟明垂眼看她,她哪裡知道蜜蜂不在他的嘴裡,而在她身上呢,她就像一顆行走的蜜糖一直吸引著他。當然,他不會說出來的。
快進蔚秀園的時候,有教授老夫妻出來散步,他們語笑晏晏,神態平和,就跟林溪在市機關大院看到的感覺不一樣。
他們跟林溪和謝啟明微微頷首,主動打招呼,也沒人管小年輕挽著胳膊影響不好還是如何的,反而誇讚他們很般配。林溪還碰到了自己班主任,出於前世養成的對老師的敬畏,她悄咪咪地把胳膊收回來,趕緊過去跟老師問好。
住在老師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點不大好,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得時刻保持警惕。
回到屋裡她鬆了口氣,她看謝啟明鋪床就撲在他背上,讓他揹著自己鋪,她輕輕地咬他耳朵,“這幸虧沒和我們班主任住一個院子,要不我寧願住宿舍了。”
謝啟明鋪好褥子,也不急著套被罩,一沉肩就把她給滑下來抱在懷裡,親了親她,輕笑道:“過幾天老師會更多的。”
林溪不解。
謝啟明給她解釋,“之前很多教授下放五七幹校了。現在重辦大學師資緊張老師嚴重短缺,上面允許把一些有名的教授召回來,讓他們重新投入教學事業中。”
不過成分以及被批評的帽子還沒徹底摘掉的,算是“戴罪立功”?
他隨口說了幾個名字,都是前世響噹噹的名字,林溪也都聽說過或者看過他們的著作。
林溪就說最好把知識淵博的老教授們全都請回來,“他們對這個社會最大的貢獻就是他們的知識,遠遠大於他們除草捉蟲呢。”
這就好比用導/彈殺雞,實在是太浪費了。
謝啟明親她,表揚道:“組織上應該也是這個想法,我媳婦兒很有大局觀。”
林溪驕傲地挺起胸脯,“那是!”
九點半小夫妻倆上床鑽進被窩,林溪看謝啟明躺得規規矩矩就有點不服氣。這人可能裝了,有時候色氣的不行,有時候就清白得跟白蓮花一樣。她就開始摸索他,不想讓他那麼清清白白做個人。
謝啟明握住她的手,“晚上你的藥是不是吐了一口?”
晚飯時分,他們吃過飯師傅自然忘不了給林溪半茶缸藥湯,還有一匙子白糖。她趁著謝啟明和宋哲說話的時候,最後一口沒嚥下去吐掉了。
林溪:“我一口氣幹了,你汙衊我!”
謝啟明:“是麼。”
林溪:“那當然是了,我是說話不算話的人麼。最後一口有些渣滓還牙磣,我總不能嚥下去吧,那會得結石的。”
謝啟明:人家師傅熬完以後明明都澄過的。
他嗯了一聲,“那是不能喝,以後多揣點糖,就不苦了。”
林溪開始哼哼唧唧地報復他,不讓他踏實睡覺,非要撩撥他。天知道不用她撩,謝啟明都忍得夠嗆,她還這樣。
謝啟明翻身壓住她,聲音都啞了,“敢撩就要負責到底。”
這小丫頭壞的很,自己爽了就喊不要,時間久了就開始哭唧唧,知道他心軟就專門跟他撒嬌。
林溪卻想的是他們住在陌生的地方,周圍都是陌生的人,他總不能那麼好意思放開手腳吧,所以不待怕的。
事實證明,他有很多辦法既能放開手腳,又不會鬧出大動靜被人聽見。
對他來說最大的問題堵住她的嘴巴就可以了。
第二天早上林溪怨念了,鄰居們都早起,洗漱做飯叮叮咣咣的她並沒有辦法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