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抬眸看她,眼裡充滿期待:「那要不你就這樣教我?」
「這是什麼切法?」
「情趣嘛。」
梁嶼南忍俊不禁:「你一天天在想什麼?」
沈知意毫不掩飾自己的思念:「想你呀。」
「開始吧。」
梁嶼南握住沈知意的手,慢慢地教她怎麼切好五花肉,原本可以很快,卻因為兩人的膩歪耽擱了很久。
沈知意總共做了三道素菜,一道葷菜在梁嶼南的幫助下完成,她對自己的廚藝信心不大,倒是梁嶼南全程一直對她讚不絕口。
彷彿她沈知意是什麼米其林大廚。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說話?」
梁嶼南夾了塊肉給沈知意,笑說:「好了,別貧了。」
「知道啦。」沈知意吃了一口,「好吃,希望沒有你我也能做得出來。」
梁嶼南出聲道:「不會的。」
「怎麼不會!」依依向物華定定住天涯
梁嶼南抬眸,看著沈知意,很認真說道:「不會沒有我。」
「又開始了。」沈知意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你怎麼這麼喜歡撩我?」
「彼此彼此。」
吃過飯後,梁嶼南有些困,但還是忍著睏意陪沈知意一起看了一部電影。他們每天吃完飯都找電影看,用來打發晚上剩餘的時間,以及培養感情。
當然,這都是沈知意說的。
看完電影已是深夜,沈知意看完就開始犯困,賴在梁嶼南懷裡不肯動,要他抱著貴臥室才行。
梁嶼南問:「不洗澡了?」
「洗。」沈知意開始擺爛,「可是好累。」
「怎麼?想我幫你?」
「也不是……」沈知意話未說完,看到梁嶼南的眼神,這才想到了什麼,「可別,我還沒準備好呢。」
梁嶼南笑了,抱著她回房間換睡衣:「那就自己去。」
……
洗過澡後,沈知意以最快的速度躺去床上,拉了拉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關燈徹底睡下夠,沈知意依舊靠在梁嶼南的懷裡,抱著他的手臂,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磕到頭的緣故,沈知意睡著後總覺得頭疼的厲害,意識迷迷糊糊地,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沈知意的意識沉在夢裡,怎麼也出不去,像是要將她徹底困住。
車子突然撞向路邊的大樹時,沈知意的額頭遭到了重擊,緊接著她的後腦也撞向椅背。
她艱難抬手擦了擦眼角的血,緩緩睜開眼,看到駕駛位的門被開啟,她隱約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卻看不清是誰。
沈知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感覺到有人拖著她的身體,腦部強烈的撞擊也無法使她睜眼,她渾身虛弱無力,只能任由別人擺布。
之後,她的耳邊傳來哭聲,慌亂又倉促。
那個聲音說,
「沈知意,對不起。」
之後的一週沈知意因為這夢一直睡得不大安穩,經常半夜說著夢話,甚至有一晚打了梁嶼南一下,還差點咬他。
沈知意的作息開始變得不規律,順帶著生理期也太亂了,提早了一週。她生理期向來疼的要命,每次都要躺在床上疼上一天才能消停。
她平日裡咋咋呼呼地,今天突然就安靜下來,像個溫順的小貓。
梁嶼南給她煮了紅糖水,坐在床邊輕輕為她揉著小腹。
「為什麼是我疼?」沈知意講話有氣無力,「可不可以換到你身上。」
梁嶼南笑說:「我倒是想。」
「簡直痛不欲生。」
吃過中飯,沈知意還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