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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價值可以用錢來量化。
這對謝啟成來說有點超綱,他完小畢業,初中鬧運動沒正經讀。
他辯論不過就沉著臉不說話了。
差不多時間到了,林溪就拿著瓜子和小茶缸溜去放映廳看電影。
對於她這個經歷過現代全方位高質量娛樂資訊包圍的現代靈魂來說,這時候的電影真的不夠看的,可她還是看得津津有味,非常投入。
看電影的時候她很注意,雖然帶了瓜子卻並不吃,她旁邊那兩對搞物件的就很不客氣,嘎巴嘎巴磕得跟老鼠一樣,那脆脆的聲音,讓林溪頭皮發麻。
等 饞媳婦
如果他不願意,就算美貌如她想鑽他的被窩也並不會發生什麼。
畢竟從14歲進軍校以後,也不缺漂亮女人在他周圍晃悠,他從沒多看一眼,長大以後也沒想過要結婚。
不過看她這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在醫院發生了什麼,真以為他們睡過了。
這可真有意思。
他鬆開對她的鉗制,“你休息吧。”
說完他就拉開門走了。
林溪一怔,隨即渾身陡然一鬆,靠著牆壁滑落在地。
她抱著自己思索了一會兒,恢復了淡定若無其事地起來去拿衣服、打水進屋擦洗一下,然後換上乾淨的背心,把換下來的背心內褲麻溜洗完晾在另一頭。
洗衣服也是她穿越來才學會的。
林溪穿著背心和短褲上炕,練習了一會兒瑜伽呼吸讓自己心靜下來。然後一夜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趙秀芳站在林溪的窗外,驚訝地道:“表……表哥呢?”她轉身對出來的謝小妹道:“海棠,表哥他……他昨晚沒在家睡覺。”
她語氣是驚呼的,眼睛裡卻是難以掩蓋的驚喜和幸災樂禍。
謝小妹也瞪圓了眼睛,二哥把林溪娶回來,但是新婚之夜沒和她睡覺,他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是真的想娶她,就是要報復她?
要謝小妹說二哥有什麼特點,她覺得最大的特點就是記仇,小時候誰欺負他的,以後他都一個個找補回來。
林溪對他耍流氓,他要報復回去?也不對啊,報復的話直接不娶她不是更爽?
而且二哥雖然記仇,可他從不對女人使勁啊。
謝小妹看不透了,她轉身跑去屋裡跟謝母說。
不出五分鐘,全家都知道昨晚上謝啟明沒在林溪炕上睡了。
謝清還迷迷糊糊的,被謝大嫂逮起來穿衣服洗臉,等會兒讓他跟著小姑去幼稚園。
他聽見二叔不在林溪屋裡睡,他揉著眼睛道:“奶,我二叔不去,那我晚上能找二嬸睡覺嗎?”
謝大嫂拍了他一巴掌,“渾說啥呢。”
謝清:“咱屋裡被謝敏和黃小順尿得可騷了,燻得我天天頭暈噁心的,二嬸身上香香的,我想找二嬸睡。”
謝母懟他腦門一指頭,“那是個掃把星,你離她遠點。”
謝清:“奶,你封建迷信!犯錯誤!”
謝母臉色一變,沒好氣道:“你這個小東西,胡說八道的,趕緊洗臉上茅房準備吃飯。”
謝清蹬蹬跑去東廂窗外,踩著窗下的土坷垃喊道:“二嬸二嬸,奶說你是掃把星,我批評她了,你才不是呢,你是香香二嬸。”
林溪:“……”
謝母:“…………”你這個兔崽子,老孃打不死你算老孃無能!
林溪也起來了,她自然聽見的。
昨天進門她代替原主給謝家人道歉了,她不欠謝家的,所以她不覺得矮人半截,自然不會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的。不過她對謝啟明爹孃的印象並不壞,老人家不瞭解她的為人,先入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