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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口中似乎被餵了什麼。
路權猛地睜開雙眼,發現那個該死的村長正笑眯眯地站在他身邊,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碗。
“你給我喝了什麼?”路權惱怒地問道。
“放心,是多子魚的魚湯。”村長溫和地問:“小七燉了很久,是不是很鮮美?”
是很鮮美,可是多子魚是什麼鬼!?路權怒氣更大了幾分,這名字一聽就很詭異啊!
魚湯一下肚,他只覺得渾身發熱無力,彷彿血液被點燃了一般。
好難受,路權低低地喘息著,好氣啊,死都不讓人好好死……
村長站在河邊,手舞足蹈地激情發表了一番感謝河神的祭詞。然後,就在路權都感覺到一絲不耐之時,他身下的木臺被輕輕地一推,緩緩地滑入了河中。
路權猛地吸了一大口氣。
然後又噗的一聲全噴了出去。
他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從自己上方流過的河水。
這個木臺絕對沒有任何玻璃罩,可是卻彷彿被一個透明的氣泡罩在其中一般。
氣泡看起來很結實,他四面八方都是河水,可是卻沒有一絲能進入這個小小的空間。
路權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木臺一路下沉,緩緩地落到了河底。
然後,一路沉了下去。
彷彿那裡並沒有什麼鋪滿了沙石的河底一般。
路權有些驚歎地看著這完全違反了物理定律的現象,然後,他就看到木臺穿過了河床,落在了一間極為寬大的地宮之中。
地宮四周矗立著十六根粗大的石雕立柱,上方並不是河床,而是鑲嵌了無數寶石的白色穹頂,看起來極為奢華。
路權的心突然劇烈地跳了起來,難道在海拉星真的有河神?
他的目光飛快地四處一轉,並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然而,路權很快就無心再想什麼河神了。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從體內升起,他有些無措地向下看去,發現自己似乎發情了。
他雖然已經十九了,但其實一直沒有經歷過所謂的青春期躁動期。他的身體發育並不比別人慢,卻從來沒有產生過任何慾望。
路權覺得這似乎跟他總是待在森林中有關,與樹木的共感降低了他的很多生理需求。
“混蛋,”路權有些有氣無力地喃喃罵道:“你他媽的至少把我的手解開啊……”
身體中不斷上升的渴望讓他漸漸煩躁起來,隱約中,似乎有一個人來到了木臺旁。
他覺得這人依稀有些熟悉,然而此刻他的大腦幾乎陷入了一種混沌之中,身體的渴望壓倒了一切,讓人完全不願去思考。
那人似乎非常驚訝,他靠近了一些,黑眸彷彿無底的深淵一般幽暗晦澀。
“夜陵?”路權腦子有些迷糊了,他看著那個人,有氣無力地問道:“是你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虛弱,還有幾分毫不自覺的渴求,聽在耳中簡直讓人發瘋。
夜陵震驚地看著臺上的人,完全沒想到路權竟然被長流村民送入了他的洞府。
那日誤食了多子魚後,他立刻回到了洞府之中。然而整個海拉星並沒有什麼藥物可以抑制那彷彿被引爆一般的強烈慾望。
夜陵只好硬生生地在冰池裡泡了三天,好不容易將慾火壓了下去,結果出門就看到了這個樣子的路權。
這個世間,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在這樣震顫人心的美色面前保持鎮靜,尤其是對方就這樣被固定在床上,用那般渴望的目光看著你。
幾乎是一瞬間,夜陵花了三天才被強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