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就算鬱笛再怎麼病怏怏,他也不是個陽痿的男人,病了兩個周的人類男性可能虛弱得戳一下後退一下,但鬱笛已經熟悉了這種痛苦,並不覺得難堪,甚至遊刃有餘。
景怡然的腳隔著睡褲踩在鬱笛腿間,抵住發硬的性器蹭了蹭,男人用滑膩的手捉住景怡然的小腿,在肌肉緊繃處揉了揉,身下人一痛,想要從鬱笛手下溜走。
“怎麼了?”鬱笛鬆開了她的小腿,露出個笑容來,看起來人畜無害。
“不要我給你按摩了嗎?”
他說著,雙手又從景怡然的肩膀處向下按摩,沾染著檸檬生薑響起的精油滋潤了被空調吹得乾燥的肌膚。鬱笛以一種合適的力度按揉著景怡然的脊背、腰椎、臀瓣,景怡然就像一隻被拍屁股拍得舒服的貓,發出輕聲的呻吟。
聲音絲毫不顧身後男人的想法。
鬱笛拍了拍景怡然的屁股,女孩翻了個身,正臉對著鬱笛。她赤裸著,躺在那裡時候像一座潔白的大理石雕像,頭髮被鬱笛綁好,半垂下眼睛注視著男人。
好吧,鬱笛嘆了口氣,確實有一點見色起意的意思在。他九百年都沒有響過的審美雷達在遇到景怡然的時候似乎久違地被修復了,終於又明白了審美加之於人的重要性。
漂亮的、優雅的生命女神就撐著頭注視著鬱笛,男人拿過精油,滴了幾滴在景怡然的小腹,從小腹處開始打著圈按揉。他修長的指節撫摸過景怡然的胯骨,又在大腿處停留片刻,就回到了肚臍的位置。
檸檬的香氣浸潤肌膚,兩隻手順著肋骨向上,鬱笛的虎口攏住突起的乳頭輕輕打著圈,但他沒有多停留,又多點了幾滴精油在三角區的位置。
手指曖昧地從腿縫滑下,景怡然不自覺分開了雙腿,男人卻只是從腿根擦過,輕笑了一聲。
景怡然抬腳去踩鬱笛的膝蓋,似乎是對預判的一種惱羞成怒,卻反而被鬱笛抓住了腳踝,彎起膝蓋壓了下來。
“怎麼了小姐?我盡職盡責,怎麼還體罰我啊?”鬱笛彎起眼睛,睡衣的領口被扯得大開,露出肌膚來。
他的語氣是乖馴的,彷彿忠誠的男僕,絲毫不妨礙鬱笛的手指在穴口處打著圈。
自潔能力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鬱笛的手指插入溼潤的穴口,兩根手指攏在一起,微微屈起,尋找敏感點。
“盡職盡責?”景怡然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分開腿方便鬱笛插得更深,“盡職盡責用在這裡是不是不太合適?嗯……”
“哪裡不合適?”淺嘗輒止的快感被打斷,鬱笛抽出了手指,抵上潮溼穴口的是帶著熱意發燙的性器,他伸手握住根部略微對準了一下,景怡然發出一聲輕笑。
“嗯?”
“鬱老師,我想起……”她似乎努力憋著笑,聲音已經有些走調,“看野史記載,如果一個貴族不行的時候,會有人替他扶……”剛剛還在笑得走音的景怡然突然發出一聲急促的喘息,鬱笛一挑眉,扣住景怡然的腰迫使她坐了上來,盡根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