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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束縛著鬱笛的藤蔓輕輕地碎成果蔬幹,男人翻了個身,將景怡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襯衫已經被扯得不像話,露出雪白結實的胸膛,還凌亂地散落著不少咬痕——都是自己實習生的傑作。
但凡把吻痕寫成okr目標,景怡然績效都得拿個s。
超額完成目標。
翻身的一瞬間,景怡然抬起雙腿纏住了鬱笛的腰,裙襬隨著動作落下,彷彿一樹綠藤傾瀉。
幾乎是下意識的,鬱笛摟住了女孩的腰,收攏藤蔓在自己小臂,方便她抬起腿勾住自己的腰。深而重的操幹頂入了花穴最深處,嫩肉收縮著,被唐突地安慰到,猝不及防地噴出一股蜜水來。
“啊……哈啊……!”景怡然仰著脖頸,呻吟伴隨著頂撞洩了出來,快感猛地襲來,她舒服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小腹的酥麻感隨著脊柱一路攀升到全身,不自覺抱緊了鬱笛。
深深淺淺的抽插像是落在池中的暴雨,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景怡然的肌膚泛著情慾的粉,在綠裙子的映襯下更像一朵將開未開的花。火熱硬挺的性器不遺餘力地搗進最深處,攪打起一片泥濘,鬱笛的黑髮被汗濡溼,貼在鬢角處,顯得愈發性感。
他伸手扯開景怡然裙子的拉鍊,手腕輕輕一碰,勾在景怡然肩膀上的吊帶就消失不見,布料猛地下墜,露出胸前兩團柔軟。微涼的觸感從胸前傳來,景怡然勉強睜開眼往身下瞥,有些不滿地開口:“裙子……壞掉了……哈啊、啊啊……”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鬱笛扶住腦後一個深頂,撞得話都變成了破碎的呻吟。男人低頭含住凸起的乳頭,另一隻手揉捏著被冷落的乳尖,打圈玩弄:“這不是怕把你裙子扯壞的……嘶、扯我幹什麼……”
“裙子壞了……襯衫也要壞了……”景怡然扯著鬱笛的襯衫往旁邊拉,纖細的藤蔓纏著他的脖頸,留下翠綠的項鍊。
“現在算不算扯平?”鬱笛不反抗,只是一次又一次往深裡頂。他的身上因為操幹泛起淡淡的紅意,帶著一種倉促的發情感。
景怡然抬頭去看他的臉,只覺得性感又漂亮。乳頭被男人舔得很舒服,她尤嫌不夠似地把鬱笛的臉往自己胸前埋,柔軟的乳波夾住男人的鼻尖,試圖讓他的呼吸都困難。
在聽到鬱笛的喘息時,那種欺凌的惡趣味與快感一併襲來,穴口愈發溼熱,緊緊箍住性器:“你好色啊……你是處男嗎?”
“好會舔,親親我……”
景怡然的雙腿盤在鬱笛的腰上,收縮了一下,落下滿床的花瓣來:“親一口……”
得不到鬱笛的回應,她試著再次操控起藤蔓捆住鬱笛的手腕,對方才抬起頭,微微眯了眯眼睛,一臉的委屈:“怎麼又要捆我啊?”
“你都不親親……”
鬱笛一挑眉,景怡然看著像是天都塌下來了的表情,男人撩開身上的藤蔓,單手按住了景怡然的肩膀,往深處狠頂了兩下,又去親她的唇瓣。
“啾啾”的親吻聲混著粘稠的水聲響起,是淫亂不堪裡的一點純情。催發力量的女孩被這突然的純情打得猝不及防,眼睛看不清眼前人是誰,身體卻誠實地給了反應。
熱烈的、迅速的高潮。
在高潮裡,那些原本要捆到鬱笛手上的藤蔓彷彿被指使著換了個方向,緩慢地纏住了主人的胸,濃綠色的藤蔓纏著兩團柔軟的乳肉,托起被又咬又吸的乳頭來。被操得神志不太清醒的景怡然還是感受到藤蔓不太聽自己的話,她試圖仰起臉,扒住了鬱笛的脖頸,在他耳邊咬了一口,像是在洩憤。
“嘶……”鬱笛伸手摸了摸耳朵,“小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我的力量不聽我的話了……”景怡然迷迷糊糊,“啾啾”,小鳥一樣親著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