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瞬間移動到了她的身邊,扶著她的手臂,畢恭畢敬。
「小修兒,她說她會害羞,我還當她是一個沒臉皮的。」丁臾說完繼續大笑,還抬手抹了自己眼角笑出來的淚。
「嗯。」丁修依舊是冷硬的面容,低聲回應。
再抬眼,依舊是「敢和我對視就殺你全家」的兇惡眼神。
顧京墨的表情卻越來越陰黑,對著丁臾叫嚷:「你把修為控制到築基期,我們打一架!」
「我怕勝之不武!」丁臾拒絕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藥?」
「沒有。」丁臾很快給出了答案,「我從不害羞。」
「你才沒臉皮。」
「顧京墨。」丁臾抬手指了指顧京墨,旋即又笑了起來,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京墨則是越來越氣,對丁修吼道:「你快把她帶走,不然我就殺了她。」
丁修不假思索地低聲回答:「那我就殺了你。」
「你的功夫還不到家。」
顯然,丁修並非顧京墨的對手。
丁修面容沉重,似乎是格外認真地回答:「終有一日會可以。」
可惜顧京墨不過二百餘歲的年紀,修為已經比丁修高了,要知道丁修有七百餘歲,他努力的同時,顧京墨不可能在退後。
這個能趕上也不知是猴年馬月。
顧京墨不再跟他爭,畢竟丁修陰沉得她不想多聊:「行吧,你多多努力,帶這個笑得亂顫的女人離開。」
丁修輕微點頭。
待這二人即將離去,顧京墨才突兀想起了什麼,朝丁臾喊道:「賠我飛行法器!」
「我的藥比那個飛行法器貴重多了。」
回答聲音剛落,這二人已經消失不見。
顧京墨看著手中的三瓶藥,氣急敗壞地收回百寶玉內,口中嘟囔:「貴重有何用,我也用不到!真是晦氣!」
黃桃畢竟是顧京墨的貼心小棉襖,趕緊跑了過來安慰道:「魔尊你別怕,等到了溯流光谷,我會讓他們研製抑制害羞的藥物的。」
「還是你貼心。」
緣煙閣三名弟子此刻已經面紅耳赤,他們從未見過有人這般坦然地交流這方面的藥物。
可能這是魔門修者的行事作風,魔門修者都比較開放?他們正派修者太過於刻板?
在丁臾、丁修離開後,他們終於能鬆一口氣,輕鬆後開始輕咳掩飾尷尬,彷彿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懸頌則是雙手掐訣,口中頌念:「失。」
在場的緣煙閣三名弟子以及黃桃都是片刻怔愣,隨即回神,迷茫地看向四周。
木彥納悶地問:「為何我們出現在這裡?」
黃桃也是一愣,看了看四周,又回頭看了看顧京墨,接著說道:「魔尊,你來陪我收集露水啦?欸?我的竹筒呢?我什麼時候走了這麼遠了?呀!我們的飛行法器怎麼壞了?」
顧京墨看著這失憶四人組,再看看憤怒甩袖轉過身不看她的懸頌,輕笑出聲,解釋道:「我帶你們過來的,我們趕路去溯流光谷吧。」
「哦哦,好的!」黃桃趕緊點頭。
待黃桃等人去檢查飛行法器是否能修復的時候,顧京墨走到了懸頌身邊,故意問道:「原來你也會害羞?」
懸頌築基期的法術只能讓那四人失去這短短一段時間的記憶,但是顧京墨他也無能為力。
聽到顧京墨的問題,懸頌則是有些惱怒:「不知羞。」
「我知的,我若是不知,怎會碰到你就自燃?可是好奇怪啊,我為什麼只對你害羞呢?」
懸頌:「……」
這時黃桃跑來說道:「魔尊,法器修不好了,我收了些還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