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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看著肖緣吃,嘴上咬一口牯牛牯牛地嚼上老半天,他就覺得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一直一直看下去也挺好。
何兆雖然著急,可是肖緣不好意思,一直等到家裡收拾妥當,赴宴的幫忙的徹底走光,李繡都趕著他們去休息時,才慢吞吞往回挪。洗漱好進門,何進也進來了,立在堂屋,微微笑著,“小緣,以後你就是我們家人了,有什麼不習慣的,跟小二說,或者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千萬不要自己忍著。”
他今天也忙了一天,這會兒很累了,等肖緣點點頭,便進了自己屋子。肖緣愣愣地看著,關上門,問何兆,“那個,何進哥就睡咱們隔壁?”
何兆脫衣裳的動作慢下來,雙手還套在袖子裡,精壯的脊背暴露,一塊塊的隱匿在肌膚下,側過頭眼睛微眯,“怎麼?”
肖緣一時看愣了,眼神閃著從他身上移開,往後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緒,“沒什麼。”她就是有點怪怪的感覺,何兆又問了一句,便如實說了,“我不想住他旁邊。”她以前還以為自己喜歡人家,自己不覺得,也不曉得露出來多少,何進知不知道,挺不好意思。
何兆也想起來,卻跟她是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向,畢竟肖緣以前喜歡的是他哥,小心翼翼的暗戀。現在這種關係,她肯定覺得彆扭尷尬,甚至會不會還沒放下。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何兆心裡咕嘟咕嘟的醋在煮著冒泡,有點生氣又酸得不行。不肯承認自己不如哥哥,都嫁給他了,還想著別人,她太欺負人了。
肖緣一時沒能體察到何兆的情緒,兩個人一直關了燈躺在床上都沒人說話。何兆默不作聲翻個身側對她,手掌從腰線上爬進去,被他炙熱的氣息包裹,肖緣便軟下來,小聲道:“何兆,你動作輕點。”有可能被人聽到,那就尷尬了。
何兆冷笑,含糊不清哼了一聲,直接將被子蹬去床裡面,幾下便將衣裳除盡了。他迫不及待,呼吸粗重起來,在黑暗中放大數倍,從肌膚上掃過。
肖緣環著他的肩,手插進他頭髮裡,輕輕摩擦。酥胸在他口中、指尖被肆意玩弄,一股一股細小的電流不時躥過全身,整個人都痠軟了,有一種刺刺冷冷的感覺在肌膚上跳舞。
雪峰上的朱蕊被輕輕一嘬,似乎吸去了她所有力氣,渾身一顫小腹深處便酸酸的淌出一股暖流。肖緣輕輕咬住嘴唇,雙腿攪在一起。他懸在她上方,敏感察覺她的變化,大長腿擠進來,拉起她的小腿往腰上一掛。
這下,兩人的下面便毫無阻礙地面對面,已經餓了許久的陰莖脹大到極致,龜頭一點一點彈跳著。青色的血管蜿蜒密佈,熱乎乎的一大根生龍活虎,有一下沒一下戳在淌出涓涓細流的幽深密谷口,蓄勢待發。
溼漉漉的吻從耳後一直逶迤到鎖骨,他停下來喘了一口氣,結實的手臂撐在床上,與她鼻尖相抵。大拇指溫柔摩挲她的眉梢,左手扶著滾燙的肉棒對準小穴口。
肖緣渾身一哆嗦,勉強睜開眼睛,何兆正看著她,窗外透進來細微的月光,照進他的眸子黝黑一片。巨龍開始不顧一切往裡鑽,首先將蚌肉一般軟嫩的穴口撐開成透明色,整個圓洞洞的小口繃得緊緊的,兩瓣陰唇可憐兮兮地巴在肉棒上,她細眉微蹙,似痛似爽,引頸長吟了一聲。
甬道口一抽一抽地開始收縮,也開始發熱,吐出細小的水流。何兆輕輕撥出一口氣,手掌握住她的腰,腰臀運力下沉,粗碩猙獰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寸一寸埋進深谷,直至盡根沒入。
這是第一次全部吃進去,龜頭到達了最深的密谷抵在最柔嫩的媚肉上,整條甬道被全部塞滿、撐開,褶皺最深的地方也袒露無疑。彷彿一根火熱的棍子一路鑽進五臟六腑,戳在心上,剛才進入的時候,肉棒每埋進一點,她的呻吟便難捱一分,哭腔靡重。
他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