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他們家要出了那樣的姑娘,打死了才幹淨。如今發現跟她一起的是何兆,他會不會說出去?她恐懼的心裡發毛,是真的想吐。
她真的乾嘔起來,何兆心裡的難堪戾氣就怎麼也壓不住了,火氣衝上腦門兒,理智蕩然無存,胡亂說氣話,“誰都能讓你高潮?你當我是什麼,我好心忍著最後都沒碰你,原來是沒滿足你,那老子還忍個屁。”
肖緣抬頭撞上他通紅的一雙眼睛,臉色猙獰,有點怕了。何兆一把扯過肖緣,按在小樹屋下的草地上,乾燥的枯葉填得很高,不硬也不冷,她發起抖來,“何兆,你幹什麼?我不要,我不喜歡你。”
他抿住唇角不說話,只是蠻橫地剝她衣裳,嫌她吵,低頭啃住她的嘴。肖緣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被鉗制得厲害,胡亂掙扎,又口無遮攔得罵何兆。
衣裳敞開,冷風嚯嚯躥過,她沒了力氣,雙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後被扭在頭頂摁住。兩條腿夾得死死地,讓他的行動受阻,何兆惡狠狠威脅,“我給你撕爛了,回去怎麼說?”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褲子,細白的大腿經冷風一舔直哆嗦。何兆將自己的厚衣裳墊在她屁股下面,褲子也沒完全褪下,直接就壓上去。
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因為緊張恐懼一翕一翕得放開又收縮,已經有些凍麻的時候,熱乎乎的一根大棍子突然湊上來。挺翹碩大的龜頭點在可憐兮兮的唇珠上,每戳一下,肖緣就含著哭腔哼一聲。
何兆一身的腱子肉,壓制她輕輕鬆鬆,肖緣沒有力氣阻止。滾燙堅硬的少年身軀壓下來,貼住軟乎乎的肚皮,他並沒有急著進去,龜頭嵌在陰阜裡,從三角地帶一路向下,抵到小洞外面的軟肉上,來來回回得戳弄。
這個動作是肖緣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幹過很多次,慢慢的穴口有蜜液淌出,順著肉棒滴下。覺得差不多了,何兆扶著青筋猙獰的大東西堵在小洞入口。一隻手握住她的腰固定,臀腹蓄力前挺,肉棒一點一點被吞進去。
肖緣突然哭聲加大,悽悽慘慘的,咬住牙不肯開口說話,只是緊緊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來。
小穴緊緻、溼滑、柔軟,大肉棒一進去就被瘋狂纏住,每一細小處的肌肉都運動起來,如同千百張小嘴吮住便不放,力道遒勁而又溫柔的按摩,被泡著、被吻著,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靈魂到了極樂世界。那種快感誘人深陷,吸得何兆尾椎骨瞬間就麻了。
肖緣卻覺得從下體劈進來一根火熱的棍子,燙得她渾身發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麼被撕裂。蚌肉一般的小穴柔軟至極,彈性十足,為了容納那根堅硬的棍子,不得不完全舒展開,可是不夠。
小穴口被撐開成一個圓圓的小洞,邊緣的嫩肉繃得緊緊的,再無擴大的餘地。甬道里的每一處褶皺凹槽因為要容納巨物,也都被漲到最大,她感覺自己被撕開,疼得呼吸都放輕。
嗚嗚咽咽,好不傷心,她都這樣疼了,何兆還不滿足,竟然慢慢開始動起來。他緩緩抽出肉棒,只剩鴨蛋頭卡在穴口,再推車一樣將棍子捅進來,每一次進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覺自己已經被他戳到底,卻覺得他還有一部分在外面沒進來。
肖緣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說話,只是忍不住呻吟從喉嚨裡遛出來。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氣,乖覺得不逗她說話,可他有多壞,戳弄的動作開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闖進來,堅硬的龜頭撞在甬道深處的軟肉上,惹得肖緣不自覺悶哼。
他真的太大了,粗碩的塞滿甬道還不算,長長的莖身挺進來的時候,彷彿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嚨。隨著肉棒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緣感覺疼痛稍減,到尚能忍受的範圍。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覺也叫人不能心安,陰道里的嫩肉因為無情的鞭撻,奇癢無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癢的感覺躥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