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打撈出來。
嘆了一口氣,神色緩和多了,跟肖一德握手,謝謝他們配合,和顏悅色帶著人退出去了。周桂花回來就坐在椅子上再睡不著,她也不敢去找何兆,怕有人盯著,也沒辦法去看周成才,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第二天舅母就找上門來,她家昨晚也被人去翻了一遍,萬幸什麼都沒找到。今天早上她哥哥出去打聽,路上才聽人說,周成才跟人夥同販藥,還是用罌粟花研製的一種非法麻醉劑。
這要真檢查出來,十幾年牢飯都不夠吃的,姑嫂兩個抱頭痛哭,又擔心周成才安全,又擔心他真犯了事。除了肖飛去上了學,幾個人都沒下地,肖緣中午把豬餵過了,她舅母兄弟才帶著訊息回來。
周成才一路從深圳回來好幾個,其中有人被舉報帶了藥,連帶他被懷疑追查。人現在就在鎮上檢舉委員會,因為沒找到確鑿的證據,寫一份保證書,很快就會放回來。
周桂花高興得連連唸叨阿彌陀佛,她這一輩子也不算短了,就沒有這樣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的一天。等周成才回來,幾十歲的人了,被姐姐揪著耳朵罵了一頓。
肖緣看舅舅連忙求饒,忍著沒勸,周成才喊外甥女幫忙,“緣緣,趕緊地,拉住你娘,這不是沒事嗎?”
“沒事,就知道沒事!要不是人家何兆,這個家就破了。”說到這裡才想起何兆,“老天爺保佑,幸虧何兆機靈,要真扔進茅坑,給人一逮一個準。”
周成才在姐姐和媳婦的逼問下,這才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他可真沒被冤枉,帶了一批藥回來,其他人都急著脫手,就他覺得頂風作案不安全,指不定他們一回來就有人盯著呢。果不其然其中幾個人賣出第一批貨,立馬就被舉報了。
他的藥不敢放家裡,心想放姐姐這裡安全,頂什麼用,還不是叫人順藤摸瓜找過來。周成才交代完了,問,“我東西呢,廢我大半積蓄呢,姐你先藏著,風聲過了我再看。”
一提那個周桂花就來氣,直接說真扔了,周成才如喪考妣,想再追問看姐姐氣頭上又不敢。曲線救國,就去問肖緣,肖緣搖頭說不知道。
“姐你說多虧了何兆,你們村支書家的那個二小子?幹他啥事。”
周桂花就把那天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周成才一聽樂了,“那我東西還在啊,我找他要去。”
周桂花又氣得想打人了,“作死!你咋這虎,這時候找上去,生怕人不知道哩。趁早撩開手,甭想了,以後安安分分在家種地,總餓不死你們。誰再搞么蛾子,我看我抽不抽人。”說著,颳了弟媳一眼。
兩口子都知道這次真惹姐姐生氣了,不敢言語。周桂花還想找何兆問問情況,天色暗些的時候他倒自己來了,周桂花熱情極了,又倒蜂蜜水又抓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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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預警!有多高能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