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來了點力氣,試試看。”
轉著手腕躍躍欲試,興興頭頭就去打水,肖緣沒好氣道:“說你胖還喘上了,你要不想要你這手就去幹重活,疼得又不是我。”這樣說的,確實盯著他,那意思只要他敢動,就給他好看。
何兆忍著笑,“那你害娘冤枉我,我都說了,這手是因為你不讓……”
肖緣跳起來捂住他嘴,“不準說!”
這色痞,大概壓抑幾年,憋狠了,兩人在一處他總有各種花樣。非要單手攬著她站著做,要得又兇又狠,她被逼急了,一不小心碰到他左手,又不是故意的。
她眼睛明亮亮得瞪著他,欲語還休,何兆心頭一下起了火熱起來,悄悄咬耳朵,肖緣一聽,臉色爆紅,氣得捶了他好幾下。李繡在門外一看這情況,得,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旁人鹹吃蘿蔔淡操心。
李繡回去沒幾天,肖緣也準備回去了。何兆嘟嘟囔囔的,頗有微詞,哼哼唧唧道:“有些人,已經嫁人了還不操心老公,心野的很。趙二科說得對,就是欠收拾了。”
肖緣笑眯眯的,她怎麼沒發現何兆軸得很呢,微微笑道:“你打算怎麼收拾我?”
“像昨天晚上那樣收拾你,哭著喊著說不要了,求饒的時候答應我好多事……”
肖緣立馬破功,不知是羞是氣,反正挺想垂死何兆,不知道謀殺嘴賤的老公判多少年。她這次回去很有幾件正經事要幹,王青山他娘做生日,要請幾家親戚吃飯,她去幫肖蘭的忙。
縣城的服裝店到了成熟的時候,她要看看帳,順便盤算著是不是再開一家。因為挑選的時機和地理位置優越,整個店鋪到了飽和狀態,她只需要不時去看看就可以,給點進貨發展上的建議,店長管銷售,會計管營業額,一身輕鬆。
肖緣盤算著給王家送什麼禮,何兆自告奮勇幫她收拾衣裳,一個錯眼沒看見,好幾天輕薄的裙子都給他扯攔了,心頭簡直在滴血。何兆大言不慚,“啊喲,弄壞了,對不起。要不不去了吧,咱們送點禮成了,叫我娘幫忙帶。”毫無誠意。
肖緣無語,白了他一眼,心疼地牽起裙子,看看能不能補,不滿道:“你這什麼手勁兒,我的新裙子啊,幾十塊錢呢。”還是她最喜歡的,越看越氣。
何兆頂著媳婦兒的瞪視,還敢發表意見,“不好看,你看這啥啊,肩頭就一層紗。穿出去怎麼見人啊,人家一看,要說你不正經了。你要做一個良家婦女、賢妻良母,不能在外頭隨便勾搭人,都不是好人。”
“你故意的。”長到腳踝了,肩頭的輕紗也是遮住胳膊的長度,他就是自己不喜歡,還要亂講。
“我不是故意的,是裙子先動的手,真的。”真誠得不能在真誠,就差賭咒發誓了,眼巴巴得看著她,“你看,你就留我一個人,誰管我吃穿啊,太可憐了。”
“你當兵那幾年咋過來的?”對於某人的賣慘不為所動。
“那是條件不允許,我現在都跟媳婦住一起了,回家還冷鍋冷飯的,人家知道了也不好。而且,萬一遇見些不叄不四的,我不在,誰保護你?”他跟前跟後,肖緣幹啥都杵著彷彿一堵移動牆,各種裝可憐,把自己說得沒人要的小無辜一樣,力求她留下。
肖緣好笑的很,“別玩兒了,這麼近的親戚,你要工作去不了就算了,我再不出面,我姐怎麼跟我姐夫說?”
“哼,你就心大著吧,等你回去我就出軌!說到做到。”他惡狠狠撂下狠話,“雖然我出軌,但你不能跟別的男人說話,有些感動一文不值。”
憑啥他能出軌,她跟其他人說句話都不成?肖緣也配合著,學他冷哼一聲,“你要出軌,我回來就打斷你腿,看你跑不跑。”
何兆樂顛顛回來,喜滋滋道:“就是嘛,你要看好了,我行